是我有些好奇罷了,小道師今年入道第幾年了?”
“八年”
“八年啊,那不算長,你今次是隨師門一起來,還是獨自一個?”
雲靈子越聽越莫明其妙,這個車伕沒頭沒腦的說些什麼,忍不住好奇的問:“恕我愚笨,我實聽不懂車家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車伕又回過頭多看了雲靈子一眼:“你不是來莫家除妖的嗎?”
“莫家除妖?除什麼妖?”雲靈子睜大了眼睛看著車伕,難不成自個家出了什麼大事,,
車伕隨之大笑:“對不起,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是來莫家除妖的道師呢,我就說了嘛,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獨個去莫家除妖要說莫家嘛,還真的是出了大事了”
雲靈子心大驚向車伕繼續問道:“車家你能和我詳實的說說嗎?”
車伕坐車頭,背對著雲靈子說道:“能啊,反正這地還有點遠,當是閒聊下也成要說這莫家啊,我們蘇州這片可是頂頂有名的鉅富商家……”
車伕開頭說的都是些多餘的話,雲靈子道明瞭是來莫家找朋友,怎麼會不瞭解莫家的情況,何況雲靈子未入道之前本就是莫家的族長少爺,不過車伕隨後的話讓雲靈子心驚不定話說雲靈子離開家後,他父親莫嫌派人四處去找他,不光是官府衙門,就連江湖上的人都請了不少,整整找了五年,無奈之下唯有慢慢放棄了尋找兒子的念頭,五年時間如果兒子還人世的話怎麼樣也要回個信,可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只怕是凶多吉少,為了這個不孝順的兒子,身體一向硬朗的莫嫌竟然病倒了
莫嫌病倒,有人歡喜有人憂,憂的當然是莫嫌身邊親的人,喜的是莫家的同族胞兄弟因為莫嫌病倒,他的兒子也不身旁,這家族長的位置自然是要讓出來毫無辦法之下,前兩年莫嫌終於讓出了家族長的位置,連同夫人一塊移出了大院,到琴川遠郊一處小院裡住了下來也有人說莫嫌夫婦是被的家族長莫薄炎給趕出家的
可是莫嫌夫婦離開主家後不到一年,突然來了一隻惡魔,不時的sāo擾莫家,冷不防就有人被擄走,也不知道是活是死剛開始有人說是莫薄炎當了家族長後虧心事做得太多受老天責罰,後來又有人說是莫嫌因恨用妖法驅使惡魔回家害人,於是莫家人就此斷掉了給莫嫌夫婦的供養,讓這個原來的有族長過著清苦不過的生活
說來也怪莫嫌的生活越苦,惡魔就鬧得越大,可是始終就是不對莫嫌出手,到了這會所有人都相信是莫嫌作怪,連他親妹妹都不再與他來往,所有莫家人要嘛搬的搬,要嘛死守大院不出,早就沒有了原來那片富貴昌華的景象
雲靈子聽到這心一陣悸痛,只能怪自己不孝,為了私願害得兩老受苦,心急間沒再多說車伕驚異的目光下,飛身向莫府遠郊的小院掠去
這個小院子就琴川鎮邊,雲靈子小時候來這住過幾次,依稀還記得大致方位,按著心記憶沒有多會就來到了小院院子不大,兩旁不知何時種滿了竹子,加之院內的籬笆木屋倒也顯得清雅緻院有兩位老人地裡用鐵鍬松著土,偶而累了就停下喝口水,讓遠遠飄飛過來的雲靈子看得格外心疼
至從被族斷給了供給,莫嫌只能和妻子靠這院邊內外幾畝小地耕種生活,曾經蘇州城叱吒一時的強者到老了竟然要過得這般清苦
莫嫌剛剛給院內的地松完土,休息一下想繼續到院外幹活,沒想到從天下突然落下一個人來,當即就跪下倆人的身前,不停的磕頭痛哭:“爹孃,孩兒不孝回來晚了,讓你們二老受苦了”
莫嫌和妻子看著這個身形高大的年青人,聽著他叫自己的聲音,雙手不停的顫抖,父子間咫尺遠的距離竟然花了好半天才觸控到對方
“是我的辰兒嗎,真的是我的辰兒嗎”莫嫌慢慢的把雲靈子的頭抬起,生怕心臟會一下承受不住停止跳動
“是我,是辰兒回來了”雲靈子跪雙親腳邊,張手抱住兩老的腿,抬頭看去,不知何時白已攀上他們的雙鬢梢,眼角佈滿了零亂的皺紋,身體也清減了許多,伸出的雙手是泛黃的老繭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快起來給爹”莫嫌緩緩的抬動手臂,現自己已經架不住兒子,曾幾何時他還自己的懷撒嬌玩鬧
雲靈子聞言站了起來,他以為父親會像從前那樣大罵他一頓,沒想到父親只是用泛紅的雙眼定定的看著自己,這叫雲靈子的心加的難過
“爹孃……”
三人互視著又忍不住抱了一塊,禁不住同時失聲痛哭了一場,雲靈子的母親抹了下眼角的淚水,由心而歡笑道:“我的辰兒回來了,來快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