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臺上面。所以必須根據這條路徑來反推,才能找到本地接入的伺服器,比如我們查到韓國之後,發現了那幾個時段有透過本地伺服器接入的資訊,找到訪問的伺服器入侵,找到本地使用者透過它接入韓國代理的那些地址,再根據當時聊天的時間來對本地接入的那些地址來做排除。”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此表示非常滿意,笑著說:“就按照你的思路去做吧,你不做網路安全真是可惜了。”
嘯天抬起頭笑著看著我,聳了聳肩膀說:“我還是喜歡自由一點的工作。”說著開始繼續起他的埠漏洞掃描工作。
“這項工作大概要進行多久?”
嘯天說:“得看運氣,也許一兩天,也許十幾天。每個代理都會有防火牆,不同的防火牆要採取不同的方式來找後門。運氣不好的話,還得專門針對它來寫程式。希望我所有的工具能夠對付。”
“那就抓緊時間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看著嘯天在鍵盤和滑鼠間快速地操作,我的心中沒有一點底,趙軍究竟躲在什麼地方,他所面臨的危險究竟是什麼,到底是什麼人要對他不利?雖然從目前掌握的一切來看,他與“天鵬房開”應該存在著某種聯絡,這點從他能夠把姚夢雪安排進這家公司就可以知道,但是要從外圍查詢線索就實在太困難了,從已經得知的資訊中都顯示出即便是“天鵬房開”的工作人員,也未必見過他。所以就算是以這條線索來查,也許速度比嘯天的還要慢。
看來只有耐心得等待嘯天的結果了。想到這我獨自走到了窗戶邊,又一次不停地抽起煙來。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蕭強打過來的,於是我按下了接聽鍵,話筒裡傳來了蕭強急促的聲音:“陳一銘,莫輝情況不太妙,你能不能過來看看?”
“怎麼回事?”我急切地問道。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頭痛,他的樣子很痛苦。”
“醫生說什麼?”
“做了檢查了,血壓偏高,腦電波不穩定,但是找不出原因。他整個人的情緒似乎很激動。”
“我馬上就來!”說完我掛上電話衝出了門外。
part 2。
當我趕到醫院的時候,莫輝正坐在床上,雙手抱著頭,一副痛苦掙扎的姿態,身上的汗珠不停地往外冒。
很快從病房外走進兩名護士和一名醫生,將他按倒在床上,給他注射了些藥劑,這樣他才慢慢平靜下來。
“醫生,他到底怎麼樣?”我和蕭強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
醫生看了看漸漸平靜下來的莫輝說:“現在也不清楚,我們已經給他注射了鎮靜劑,暫時他會睡一會,你們最好不要去打擾他。我懷疑他可能是精神上的問題,但是需要確診。”說完走出了病房。
我看了看莫輝,拉著蕭強走出了病房。然後我問他:“他的症狀表現是什麼?”
蕭強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說:“也許醫生說的對,可能是精神上的問題。他發作的時候似乎變得很痛苦,而且會自己和自己對話。”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我隨口問道。
“正好出去辦點事,路過就順便進來看看。你要是沒事的話就暫時留在這,我還要回去趕個鑑定報告出來。”
“好的,你去吧,對了,你有沒有通知莫輝的家人?”
“沒有。”
“嗯,那就好,他就一母親,不能讓她受這種刺激,還是先搞清楚後再說。你去吧,記住我要你查的事。”
“放心吧,我會抓緊時間的。”蕭強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離開了醫院。
蕭強離開後我立刻撥通了鬱蘭的電話,將莫輝的病情告訴了她,希望徵集一下她的看法。但是在電話裡似乎並不能說清楚,於是鬱蘭決定馬上趕過來。
掛上電話後,我開始焦急地等待起來,等待著醫院最後的確診和鬱蘭的到來。
時間過得很快,半個小時後,主治大夫匆匆走到了病房門口,鄭重地問我:“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我搖了搖頭。
“我們必須通知病人的家屬。”
“到底怎麼回事?”
醫生沒有馬上回答,但他臉上的表情卻讓我有了非常強烈的不好的預感,我立即追問道:“是不是莫輝他的診斷結果不樂觀?”
醫生猶豫了一下,然後嘆了口氣對我說:“根據我們剛才的診斷,一致認為病人很可能因為受到極大的精神刺激而導致了精神分裂。也就是說他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