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吉它琴絃斷了的聲音,害得他差點跳起來。
然後,便有一個女子的身體投懷送抱。
他不願在眾人面前暴露他會武功的事實,只好任由月貴妃壓下來。
否則,以他的武功,輕易的就可以避開月貴妃,或者將她的身子托起來。
這個投懷送抱可一點也不溫柔啊,東風醉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將他壓得如此狼狽。
左臂和左側的好幾根肋骨都生疼生疼的。
這下,東風醉可不能再裝睡了,只得坐起身,將尚在他身上不知所措的月貴妃推開。
月貴妃白當了一年多的貴妃,卻從未同東風醉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過。
眼前晃動著東風醉迷人的容貌,鼻間嗅到東風醉惑人的氣息,全身都似要軟掉了。
從來不知道,皇上有這般令人心動。
從來只知道,皇上長得英俊。
可是,他總是在睡覺,他的懶惰,把他的俊美和氣質完全掩蓋了。
同他相比,馮太尉算什麼啊。
唉,若是能同東風醉長相廝守,她才不會同馮太尉有何瓜葛。
月貴妃腦中迷迷糊糊地想著,眼神朦朧地望著東風醉,壓根忘了身在何處。
當然,更忘了古樂兒還在她的身後。
被東風醉推著,也忘了要自己使力站好。
身子軟綿綿的,一點不著力。
東風醉只好用手扶著她,叫道:“安瑞。”
安瑞明白他的意思,忙幾步跑上前,扶住月貴妃。
就是要煩死他7
“娘娘,你摔壞了沒有,奴才扶您到這邊坐坐。”
月貴妃勉強恢復了一點神志,不敢再賴在東風醉身上,只好隨安瑞到一旁坐了。
哪怕她現在很不願很不願離開東風醉,可是她怎能違揹他的意思。
月貴妃坐在睡榻一側的一張椅子上,依舊眼神迷濛地望著東風醉,壓根就未轉移過視線。
古樂兒親眼看著月貴妃壓到東風醉的身上。
東風醉蓋著的錦被被她拖了下來,只餘身上穿著的薄薄的雪白的錦衣。
兩個人之間,只隔著那薄如蟬翼般的衣衫,跟沒隔著衣服有啥區別?
古樂兒心裡突然很不爽。
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反正就是不爽。
臉上依然帶著笑,向東風醉道喜。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口氣卻很衝。
她自己沒有察覺,東風醉卻是察覺到了。
東風醉腦中馬上就浮現出了冷夜威脅古樂兒的話,真是期待古樂兒的誘惑啊。
被她折騰了太多,他是不是應該好好戲弄戲弄她來出口氣?
她到現在還在想著逼他同意讓她出宮,什麼時候會來誘惑自己呢?
嗯,反正晚上睡覺前是差不離了。
依然是懶散的口氣問:“道什麼喜?”
“恭喜皇上和娘娘呀。”
古樂兒朝月貴妃掃了一眼。
月貴妃醉眼迷濛地望著東風醉,象是沒聽見古樂兒的話似的。
東風醉真是人如其名啊,比這春風還讓人陶醉。
古樂兒看得好笑。
“皇上,月貴妃娘娘如同月下美人,配皇上再合適不過了。”
心道,反正月貴妃自己會去找馮太尉取樂,懶皇帝不盡丈夫的義務也無所謂,耽誤不了她。
月貴妃哪裡知道古樂兒的心思,還以為她當真在誇自己,替自己說話呢。
拼命地點著頭。
眼神更加霧濛濛的,象是罩上了一層水霧,風情萬種。
就是要煩死他8
頭一回,月貴妃覺得,古樂兒還是有瞧著順眼的時候。
東風醉吭也未吭一聲,也懶得看月貴妃。
月貴妃同馮太尉有染,他豈會不知。
古樂兒說這番話的用意,他豈會聽不出來?
無非就是想把他甩給月貴妃唄。
哼,當他是個多餘的包獄嗎?
閉上眼睛,打算再次進入夢鄉。
古樂兒見狀,忙抓住他的肩頭搖晃著他。
“皇上,你先別睡,先聽我說呀。”
她放肆的舉動,安瑞和喜順等經常服侍東風醉的太監宮女們都司空見慣了,倒不以為奇。
可其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