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隱瞞也隱瞞不過。
淡然一笑。
“冷夜堡主,據我所知,這世上,會使無影縹緲掌的只有你一人。只因這掌法需要極深厚的內力。樂兒一點武功都不會,怎可能在幾日內學會無影縹緲掌?”
冷夜喟嘆。
“你要不信我也沒有法子。但她剛才發出無影縹緲掌毀了銅人是實。”
東風醉懶得跟他多磨嘴皮子。
想強搶回古樂兒,卻因適才闖了無數的關,體力還未恢復。
若要硬拼,不一定是冷夜的對手。
古樂兒又在他的掌中,強搶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深深地看了古樂兒一眼。
東風醉淡然說:“好,樂兒就暫且呆在孤鴻堡。若她折損一根頭髮,別怪我血洗孤鴻堡。”
“你放心,樂兒是我孤鴻堡的貴客。”
冷夜冷淡地說。
手上的刀卻未曾離開古樂兒,眼睛也未曾離開過東風醉。
被困1
東風醉仰天一笑,飛身而起,眨眼間人已消失在孤鴻堡外。
所有人都看得呆了。
就連熟知他輕功了得的冷夜也呆了一會。
然後才伸指解了古樂兒的穴道。
古樂兒活動了下身子,回過身,兩手叉腰,瞪著冷夜。
“你太過份了。”
所有的人,剛剛從對東風醉輕功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馬上又被古樂兒的動作給驚得呆住。
天啦,這世上,還有誰敢用這種口氣同他們堡主說話?
不要命了嗎?
卻見他家堡主只皺了皺眉頭,面對詰難毫不理會。
古樂兒瞪了他一會,明白再瞪也改變不了事實,再瞪也傷不了冷夜分毫,陡惹自己生氣。
於是收回目光,走到銅人陣跟前。
石板地上,東風醉遺下的斗笠和大氅還安靜地躺在地上。
古樂兒小心地拾起它們,小心地摺好,抱在手上。
冷夜一直冷眼旁觀。
見她摺好了,才嘲弄地說:“他以後再也不會用到這些東西了,你收起來也沒用。”
東風醉今日顯露了真容,以後的確是沒有必要再隱瞞自己的身份了。
古樂兒見他冷嘲熱諷,又忍不住火大。
“還不都是你造成的。你為什麼非要揭開他的面紗不可?很好玩嗎?”
冷夜不客氣地駁回她。
“據我所知,你自己也想揭開他的面紗。”
古樂兒理直氣壯地回答。
“那當然。他是我相公,我揭開他的面紗有何不可?你呢?你又為什麼要揭開他?難道你想打他的主意?哼,告訴你,他可沒有斷袖之癖,而且,他的心裡只有我。你沒戲的。”
古樂兒噼哩啪啦說個沒完,眼睛還故意輕蔑地對著冷夜上下掃動。
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冷夜勃然怒發。
“你胡說些什麼?我是為了任務。”
冷夜陡然閉了嘴。
他這是怎麼了?
他怎會因這點小事而發怒?
被困2
又怎會說漏了自己的目的?
看來,他也應該到底層去,從頭接受訓練了。
孤鴻堡的眾人象不認識似的看著他家堡主。
這是他們的堡主嗎?
他們的堡主也有動怒的時候?
過去,堡主即使是生氣,也只是冷冰冰地說出處罰的方式,從來不會同人爭執什麼。
因為他無需爭執。
可今天,堡主不但生氣了,還把任務這兩個字都說出來了。
若說是殺手也難過美人關吧,可人家明明是踏雪公子的人。
人家自己都說了,踏雪公子是她的相公,踏雪公子又為了她闖進孤鴻堡,顯然對她情深意重。
他家堡主還去攙和啥?
亂了,真是亂了。
冷夜說漏了嘴,心裡更是煩悶,臉色也變得難看無比。
冰冷地丟下一句。
“跟我來。”
大踏步就往鴻影閣裡面走。
古樂兒抓住了他話裡露出來的資訊,跟在他身後,嘰嘰喳喳地問。
“喂,你說任務?是什麼任務?難道你想刺殺他?”
這麼說著,心當真就提了起來。
冷夜是什麼人?孤鴻堡是什麼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