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誘惑。以至我一閉上眼睛,芳雅的肥厚凹凸,就會呈現在腦海裡。想芳雅的全身,想芳雅的一切。就怎麼趕也趕不走!
這樣子說,我是不是要拋棄白冰冰轉而投入芳雅的懷抱裡去呢?也不是。只是此刻我坐在白冰冰留醫的醫院裡,卻滿腦子是芳雅的倩影,有些讓人轉輾反側,一想到芳雅將會投入別人的懷抱裡,我就有無限的惆悵,有無限的失落!
我靜靜地坐在留醫部盡頭的休息椅上,一個人託著腦袋,兩眼卻茫然地不知在看什麼。忽然聽到白冰冰住院的病房裡,傳來一陣男女開懷的爽朗笑聲。我按捺不住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躡手躡腳地走近白冰冰住的病房門前,從小玻璃視窗往裡看,沒錯,潘國慶與白冰冰正如同一對戀人似的,笑得那樣的開心,那樣的甜蜜!
靠?搞錯沒有?到底我是你白冰冰的男朋友,還是潘國慶是你男朋友?我忍不住就想伸手把病房門推開來,但我的手卻在半空中停下來了!一個念頭很快就浮上我的腦際,既然他們如此融洽,如此談得來。看白冰冰開心的樣子,好象又回到了少女的時代,完全沒有了病人的痛苦表情,那我又何必去破壞這難得的時刻呢!
我把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慢慢地、輕輕地往後退去。走到電梯門前按下了等候鍵。很快,我便來到了大街上,在夜風中吹了一下,伸手到褲袋去拿出香菸,迎著夜風狠狠地吸上一口。然後,煙從我的口腔裡往外吐出來。
我於是漫無目的地往前走去……
那個晚上,芳雅因為約陳志軍不見,心情很鬱悶地回到租住的房間後,隨隨便便洗了個涼後,上到床上倒頭便睡。可是,她怎麼會睡得著呢?大凡人都是這樣,當你心事重重又達不成目的之後,表面上雖然想一忘了之,可偏偏卻事與願違。
芳雅倒在床上,原來只想著蒙大睡就是了,那想到她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一會兒想起白天的時候,她大姨媽來,是我替她買的衛生巾,後來不知怎麼就三扯兩扯,扯到她喜歡我的事來,還趁機暗示表白一番。
一會兒她又想起投資人陳志軍來,這個傢伙,一向看見我就流哈喇子,今晚居然飛起我了,連面也不見了呢,害得她不知怎麼向毅哥交代!芳雅想,你陳志軍別以為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以後別在公眾場所一見我挺胸而過你又發軟腿才好!
一個晚上剩是想這些,芳雅的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忽然聽得臥室的對面單間裡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芳雅當時就很奇怪,明明記得對面住著的一個看上去應該是個九零後的女孩,租房子的時候見過一面,身材可以,長相也湊合,看著還比較純樸,應該是那種打工安分度日的小姑娘,今晚卻不知怎麼會從她房間裡傳出這種讓人臉熱心跳的聲音!哎,芳雅禁不住嘆了一口氣,現在的九零後越來越瘋狂了。
隨著時間的拉長,對面單間裡的女孩的嗓音變得越來越顫抖,那種抑制不住的尖叫聲越來越大。因為已經深夜,幾乎所有的人都睡了,氛圍特別寧靜,然而,一陣陣急促的叫聲卻扯碎了房間裡的寧靜。
芳雅的睡意被突如其來的嚶嚀之聲給攪沒了,她氣得狠狠地用拳頭砸了砸僵硬的牆壁。這一砸有點效果,只聽對面的單間裡忽然沒了聲音。然而,沒多會那叫聲又襲來了,而且比剛才還要猛烈一些。憑藉她的判斷,這樣的叫聲估計會持續很長時間,現在只是初始階段,待會兒要整的話……媽的,現在的有些女孩子咋就那麼放得開呢?收斂一點不行麼?
睏意全無,芳雅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甚至都想過去敲對面單間的門了,可總感覺那樣做太唐突。再說了,她也沒權干涉人家的生活啊!人家住在自己的房間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自己憑什麼過問人家呢?
哎,她重新躺了下去,心想人家小兩口同居不就是為了這個嘛,何況人家是男女朋友關係。再說了,自己之前和絃毅喝大之後不也是在幹這種事麼?相比起來,她覺得自己在某種程度上更過分,起碼對面房間裡的人是男女朋友關係,而芳雅和毅哥僅僅是因為喝大了,可以說彼此連朋友都算不上!要不然,今天自己的表白就不會一點回應也沒有了!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怎麼晃盪到芳雅樓下的我,給芳雅打了一個莫明其妙的電話!
。。。
 ;。。。 ; ; “別說了,有些事情不似你想的那麼簡單的,我曾經有過一段時間很需要別人幫忙的,而這個忙她不但幫了,還感動了我的家人!要知道,那時候我多麼無助,又多麼需要幫助,而就在這個時候,她仿如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