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她應該很在乎我才對啊?是不是?可我怎麼也感覺不到她的心裡還有我呢?老實和你說吧,當初,要不是她對我,對我家有很大的恩惠,而我又為了這個恩惠而暗中發誓,不是她主動棄我而去,我決不允許我自己首先背判她!她要是明明白白地對我說上一聲,邱弦毅,我已經不愛你了。我立馬就收拾東西走人!”
我被潘國慶的說話激得突然激動起來。似乎連日來積鬱在心裡的怨氣要一下子噴發出來才能舒服。我說完,一口氣灌下去一杯啤酒,仍然餘怒未消道:“如果她真象你說的那樣,她怎麼可能長時間地對我冷若冰霜啊?無論我做什麼,都不合她的意。無論我怎樣主動和她套近乎,她都把臉別開。你說,這算是哪門子心裡還有我啊?”說完,我再次給自己倒滿一碗啤酒,端起來和潘國慶碰了下,碰的力度很大,有些酒水都濺了出來。
我和潘國慶幹了一杯,他非常喜歡這種喝酒的方式,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你不明白女性的心裡,總是心裡想的與實際上做的相反。這叫做什麼行為心理學來著?我記不清了。總之,一見你就感到討厭,這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