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2 / 4)

小說:敵後武工隊 作者:九十八度

。他知道了魏強的去處又賣乖說:“我當真缺了你們這雞蛋,就做不成槽子脂糕呢!”轉身,像陣風般地跑走了!

雖說各個抗日根據地在去年冬天就展開了區域性反攻,冀中的人民經過積極對敵鬥爭,促使局面在轉化。但是,大城市和交通要道附近地區,敵人的變化還不太顯著:駐保定的敵人,雖然將兵力都撤到公路上,但市溝裡面,在青紗帳沒起來時,照舊組織部隊,配合夜襲隊來剔抉、清剿。為此,在這地區工作,誰也沒放鬆警惕,還是隱蔽、秘密地活動。要不是縣委讓老奶奶給魏強他們送來一批宣傳品,貌強還不知道劉文彬、汪霞秘密藏在這村裡休養呢!老奶奶領著魏強,院串院地串過十幾戶人家找到了劉文彬。她將縣委給劉文彬的檔案交到了,又獨自一人走去,繼續送她那還沒有送到的檔案。

受過無數讓人難熬的酷刑的劉文彬、汪霞,經過兩個多月的調養、治療,外傷即將痊癒,虛弱的身子板,也將復原了。

魏強猛然露面,就像天上掉下來一樣,歡喜得劉文彬、汪霞真想跳起來。他倆一人拉住魏強的一隻手。特別是汪霞,手攥住魏強,卻在暗暗地用力。這些天來,她時刻沒有忘記他,心裡悶著一肚子話想和他說;待自己跟前真的出現了這個五尺高的、年輕、機智、渾身是膽的魏強時,卻又靦腆得不知該從哪裡說起好,眼圈一紅,淚水刷地落下來。

“看氣色,還算不錯!”三人客氣了幾句後,魏強在他倆的臉上細端詳了幾眼,有些擔心地說:“看你倆的行動,估摸都不會落了殘!”

的確,和剛救出來時相比,他倆都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天,截來的汽車停住,他們倆都是被背到村裡去的。當時,讓酷刑折磨得真是體無完膚,寸步難行。衣服也都浸透了血水,和爛肉粘起來。結痂的刑瘡又被打爛,新的刑瘡卻在化膿。傷口一陣陣的發疼,就像有人在用錐子扎著一樣。

兩月的療養,他們身上雖說還留有酷刑的痕跡,但畢竟不再是那寸步難移,跌倒爬不起來的人了。

掛重彩,受酷刑,只要不落殘疾,是樁最讓人滿意的事。汪霞孩子般地揚揚胳膊,扭扭腰,又蹦又跳地活動了幾下,末後,託著張稚氣的笑臉,自得地衝魏強說道:“一切蠻好,現在工作蠻能行!”

魏強和汪霞之間的關係,再清楚莫過劉文彬。不過,劉文彬從沒有對他倆說過半句玩笑話。今天,可能是高興,也可能是沒別人,就想開個玩笑。詞想好了,話也溜到口邊上,可是一張嘴,臉上不知為什麼有點熱,話兒立刻離了八丈遠:“喂,人們怎麼樣?是不是隨著形勢轉變,情緒更高了?”“高!別看市溝封鎖得緊,說一聲朝裡頭突,誰也不會皺眉頭!”瞅見汪霞那股子活潑勁,魏強心裡非常高興。他本想要說上兩三句笑話湊湊趣,一聽劉文彬朝這方面說來,只好也轉了話題。

劉文彬提起小隊上的人們,汪霞一下又憶起截汽車救他們的那次奇妙的事件。

那天,被解救以前,汪霞在夜襲隊裡過堂,兩腿被槓子壓得好像和身子分了家,想動彈一下都不能。雖說腿肚子又木又脹地疼,腦子倒是十分清醒。汽車猛然站住了,為什麼站住?她不曉得。她見兩個渾身滿帶酒氣的鬼子爬了上來,還有一個漢奸,心裡不由得哆嗦一下。透過刺鼻的酒氣,她判斷上來的鬼子都喝醉了,所以更害怕。她怕的是這群野獸藉著酒醉來胡鬧,因為她再沒有一絲力量來反抗,只得張大眼睛,握緊拳頭地等待著,提防著。

汽車開動了,飛快地朝前開。酒醉的鬼子不但沒動她,甚至都沒瞅她。她正在想:“這群牲口們為什麼今天這麼老實?”鬼子、漢奸都拽出駁殼槍,三下五除二就將押送他們去監獄的四個警備隊員的槍枝拤了過來。“這是怎麼回事?莫非……”沒容她想下去,一個鬼子湊上來,邊解綁繩,邊說道:“你們被救了,汪霞同志!”聲音聽來是那麼耳熟。

馬達嗚嗚山響,汽車繼續跑個不停。她望望天空,剛露臉的銀星,都朝她眨巴眼地樂;她瞅瞅對面,給她鬆解綁繩的鬼子,呲著沒門牙的大嘴直朝她發笑。她疑慮不安地默問:“是真的?還是夢?”扭頭瞅瞅身旁的劉文彬和邱科長,捆綁他們的繩索,也被別的鬼子、漢奸鬆解開。

“你看汪霞傻的,咱們真被救了!是武工隊救的,你跟前那不是賈正!”劉文彬高興地叫道。

迷惘的眼睛清澈了,她的心房立刻變成波濤滾滾的大海,激動地把手伸去拉住了賈正,鼻子一酸,流下兩行熱淚……魏強和劉文彬、汪霞談了一會兒,他們兩人將隨身的東西一檢查,跟著魏強,院串院地朝小隊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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