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身體明顯有些僵硬。
我想自己可能說話說重了,但是我是真擔心她來著,這丫頭太愣,心眼直不懂回彎,還特別固執。把她扔誰那兒我都不踏實,就是跟AIBA都不行,我怕哪天她真傻了吧唧的被AIBA掰彎了……
“挺累的先洗澡去吧,還在我這屋,替AIBA省點。”我走過去拉她。
她毫不猶豫地拍掉我的手,然後自己卻有些呆住了,我們好像都在狀況外,一時氣氛無比尷尬。
我很清楚地記得,在共同生活之後,她已經不再拒絕我“目的單純”的接觸了。
最終,沉默被一個外人打破了,樓下的韓國眯眯眼小夥兒來敲我們的門,用很韓味的英文呼喊著方茴的名字。
“袋子,我拎的那個,剛才忘記給你了。”他站在門口,一手支門,一腿彎曲地擺著POSE說。
我心想,噴點發膠穿件帽衫你就以為自己是張東健宋承憲啊!裝什麼大頭蒜啊!
“啊!謝謝!”方茴客氣地說。
“真是!你還特意跑一趟!”我趕在方茴之前接過袋子,一臉識相就趕緊滾蛋的表情,矗在門口俯視著他說。
“那明天晚上我來接你,我們一起去。”小眯眯眼白了我一眼,微笑著衝方茴說。
“好,英浩,謝謝你,真是麻煩了。”方茴很真心地說。
“上哪兒去呀?”我有點急眼了,那什麼英浩一直對方茴心懷不軌,她看不出來我卻能看出來,天下烏鴉一般黑,我自己也有這心思所以完全能明白他那點貓膩。我可堅決不能容忍在自己默默奉獻的時候,被這眯眯眼搶得先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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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長大(2)
“打工。”英浩一副資本主義醜惡嘴臉,他完全忽視了身邊方茴努力制止他的表示,得意地說,“我們從今天起,每晚一起打工。”
我徹底沒話說了。
不是因為嫉妒,而是因為感動,只有我知道她為什麼去打工,她肯定是看著我這麼累覺得不落忍了。
那韓國傻叉兒壓根不明白怎麼回事,以勝利者的姿態跟我們道了別,我關上門,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不用……”
“給!”方茴把手裡的袋子扔給我,彆扭地說,“吃吧!”
我開啟袋子,眼睛裡直冒綠光,裡面是一盒辣白菜炒飯,這東西我有N久沒吃過了,確切地說,與方茴合夥之後,我們就沒吃過像樣的飯,估計我們倆的分量加一塊,都沒一健壯的澳洲男人沉。
“是我們打工那個餐廳做的,好吃麼?”方茴趴在桌子上問我。
“嗯!好吃!你也吃啊!”我狼吞虎嚥地說。
“我吃過了。”方茴說,“我去給你倒杯水。”
她把水端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在抹嘴了,她驚訝地看著我說:“你這是……”
“呵呵,傳說中的風捲殘雲!”我笑了笑說,“你們在哪兒打工啊?要是遠就別去了,要不你天天這麼晚回來,還不夠我著急的呢!”
“沒事,我都和英浩一起的。”
“跟他在一塊兒才更不讓人放心呢!他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我拿著飯盒憤憤地說。
“得了吧你!”方茴笑笑說,“反正我肯定去打工了,你要是攔著,咱們就散夥!這麼大人了,不懂什麼叫互相照應啊!”
“嘿,你這人,學我是不是?好的不學,你倒是先會威脅了!”我皺著眉一臉苦笑。
“當時你不是就這麼威脅我的嗎?就這麼定了,我洗澡去。”方茴站起來背對著我說,“你看看自己都成什麼樣了,跟瘦杆狼似的……”
方茴就是這樣,總是時不時地讓我心疼一下,她那種彆扭的溫柔,只有慢慢的才能體會到。
我偷偷地看著她把頭髮梳成髮髻,踮起腳拿毛巾,把衣服放在盆裡走進浴室。那個時候我終於有了切實的感覺,覺得自己真正的是和她這個人相處,而不是她過去的回憶。
我們忙了一通,等我洗完澡再收拾好,方茴已經窩在我們撿來的沙發上睡著了。她一定累壞了,蜷縮成那麼不舒服的姿勢,她卻像嬰兒一樣睡得香甜。我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在月光下,她的睡顏恬靜美麗,毫無防備,兩根溼漉漉的髮絲懶散的搭在她的臉頰上,嘴唇微微嘟著,粉*嫩的泛著光。
我低下頭輕輕吻了她一下,她沒有醒,睫毛微微動了動,掃過了我的心尖。說到底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不可能做事幹乾淨淨大義凜然,但是我也不願意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