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隱冷冰冰地說。
“我?周長老,您是知道的,我只是一個教書的,又不是戰鬥型修真者……”趙樹德一愣,結結巴巴道。
“哦,原來你是個教書的,剛才聽你說的這麼殺氣騰騰,我還以為你是哪個黑社會的大哥……趙樹德,你究竟有沒有腦子!”
周隱眼珠子一瞪,連聲怒吼,“你以為自己是誰,是四萬年前的古修啊!動不動就幹掉這幹掉那,你不知道聯邦是**律的?你不知道修真者犯罪要罪加一等?你不知道現在正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我們赤霄派麼?你不知道在赤霄派裡有八大長老,而另外七個長老正在等著看我的笑話?李耀真出了什麼意外,不用秘警,牽頭豬出來都知道是我們做的!你是不是要徹底玩死我,徹底玩死赤霄派,啊?”
趙樹德被他罵得魂飛魄散,半句話都不敢回。
周隱越說越火大,手指恨不得從光幕中捅出來,戳著趙樹德的鼻尖道,“用用你的腦子,我們赤霄派是奉公守法的名門正派,出了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但是真和什麼殺人案牽扯上關係,還是殺一名傷殘軍人協會成員,那就萬劫不復了!殺人殺人,你這麼喜歡殺人,怎麼不加入魔道,當修魔者啊?告訴你,要是殺人不犯法,宗主他老人家早就一掌劈死我,而在他劈死我之前,我先把你大卸八塊啊你這頭豬玀!”
“我,我——”趙樹德哭喪著臉,不知如何是好。
周隱目光如虎,狠狠瞪著他。
目光似乎能穿透空間,直接在趙樹德胸口挖出兩個窟窿。
瞪了足足一分多鐘,周隱才咬牙切齒道:“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於事無補,總之,捅了這麼大的簍子要有人出來背鍋,你說說看,這件事究竟該誰來負責?你,我,還是赫連霸?”
趙樹德愣了一下,飛快道:
“周長老,其實我對這件事也所知不多,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