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腳下,巨大的一棵大榕樹時,這裡已經聚集了很多采集者,他們全都是三五成群,一堆一堆的高聲談論著。
在李老頭走過來時,一個年輕人眼尖地發現了李老頭,笑嘻嘻地跑了過來,說道:“李爺,大家都在談論著這新城說來收購這些女媧草這事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您老可是整個山城裡,對新城最有研究的人了,背後大家都稱您是新城通呢。您給大家說說,也安安大家的心,否則這挖起來,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萬一這新城不來收購,我們白費力氣不說,還白白錯過照顧田裡莊稼的時間,田裡可是都在抽著穗呢。”
很多人都是圍了過來。紛紛叫道:“李老頭,你可都給大家好好說說,大家心裡可是越來越沒有底了。“
李老頭倒也不緊張,掏出一個老式的手錶來。看了看上面地時間,:分,還有分鐘出發。他將手錶放回口袋裡,輕咳了一聲,頓時整個場面都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是將眼光放在李老頭的身上。李老頭說道:“其實大家的心情,我李老頭理解,問大家一個問題,大家對新城的印象如何?”
所有人都是嘿嘿笑了起來,還是那年輕人。他說道:“李爺,您這不是說笑嘛?新城在我們心中,可是天堂,可是繁華都市地象徵。”年輕人對新城的嚮往毫不修飾地表露出來,“聽說哪兒的一切,就和我們以前生活的望天市一樣,那兒像我們這破地方?什麼也沒有。簡直都像是原始社會了。”
“既然大夥都這麼認為新城像天堂一樣……”李老頭頓了頓,說道:“那麼有什麼好擔心的呢?他們現在不缺這些東西,缺的反而是這種女媧草。正是因為這樣。他們肯定會來的,只是我們不知道時間而已,多采集一些總不會是錯事,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多換一二件自己鐘意的東西。”
“可是你說他們新城要這些女媧來幹什麼?就為了裝飾一下自己的家?這也太讓人難以相信了吧?”提出這個問題的是一個看似精明地中年人,他扛著一把鐵鏟,在轉動玩弄著鏟柄。
李老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剛開始也不相信,可是後面我還是相信了,就因為新城是天堂。我們是缺少吃的,可是人家新城有吃不完的糧食。我們幾年沒有聞到肉味了。可說不定人家新城已經頓頓有肉了呢?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的?飽暖思淫慾,他們是吃飽了沒事撐著。自然就要找些好玩的來玩玩,這女媧草只不過是很幸運被他們選中罷了。我們山城自然不能和他們相比。他們玩他們的花草,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個賺些生活所需。”
想到新城的種種好處,所有人都是心動不已,幾個大膽地年輕人,沒有什麼忌憚地說道:“也不知道這新城在什麼位置,否則就算外面有如山如海的喪屍,我們也要去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幸運到達這新城。呆在這裡,遲早不是被餓死,就是被喪屍殺死,整個人都不知道活下去是為了什麼,有什麼樣的意義。”幾個年輕人地話,頓時讓所有人都是低頭深思起來。李老頭喃喃地說道:“也許這新城商隊到來,是一個機會……”他抬望了一眼向著這兒走來的保護部隊,搖頭說道:“他們來了,大家不要亂說話,小心被他們聽去,”
隨著這些保護部隊的到來,原本聚集起來的眾人,頓時化做鳥散,閉口不提剛剛的話題。
就在整個採集者離開的時候,在山城最高的峰頂上,聳立著一幢由石頭建成的巨大城堡。從這城堡的位置,可以將整個山城盡收眼底下,特別是遠眺遠處的景象裡,就好像整個山河都被踩在了腳一樣,讓人生出君臨天下地感覺。
此時,臉色溫和地張一匡正站在巨大的城堡陽臺前,眺望著下面萬里山嶺,在微風下,他地頭髮在微微飛揚。他負手而立,突然間轉過頭來,對在會議大廳裡七名恭敬地站得筆直的部下說道:“知道我每天起床地第一件事情是什麼嗎?就是遠眺下面的這一片土地,去感覺那一種將世界萬物都踩在腳下的感覺。”
這張一匡微笑起來,慢慢地渡到會議大廳的主席位上,緩緩地坐了下來,繼續說道:“特別是看到山腳下被開墾出來的一塊塊水田,上面像螻蟻一樣細小,在忙碌的居民們,這種感覺更是強烈,讓我以為我掌握了世間的切。”他語氣突然一轉,說道:“可是這段時間來,我再也沒有了這一種感覺,原因就是這該死的新城。”
幾乎沒有徵兆地,原本溫和的張一匡突然狠狠地握緊著拳頭,砸在了會議桌上,發出“砰”的響聲,在整個會議大廳裡迴盪著。“誰能告訴我。這該死的新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在哪兒?為什麼技術部地那些所謂專家們,他們連新城的位置也沒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