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個哈欠。就算是巡邏過來的一隊隊士兵,也遠沒有開始的警惕精神,而是有些懶散地走著,揹著的槍,似乎也有些重,如果不是紀律擺在哪兒,恐怕他們早就不願意揹著這麼沉重的槍支,還在繼續走動著。
在一處高塔的鐳射燈,不停地照射著戰壕前的一切。如果是新城,肯定會加裝熱能掃描器,反隱形裝置,還有紅外線感應器等等,絕對是固若金湯。可是登雲省的能力,不可能有這些裝備,所以純屬是用鐳射燈來防止敵人的潛入而已。末世的戰壕,在高科技的武器下,其實作用並不大,所圖的,無非是一個安心而已。、
高塔的鐳射燈,有著機械控制,並不需要士兵們去手動控制,但一個晚上的警惕,還是讓高塔上的三名士兵有些疲勞。六月的天,霧氣有些大,一名士兵扯下自己的軍帽,望著嶺南省所在的地方,小聲地說道:“二子,你說軍部的人,突然調集了幾十萬的大軍過來,不會是對面的要打過來了吧?”
小兵們的訊息乎是依靠自己去猜,所以這名士兵也不是很敢肯定。那叫二子計程車兵傻笑了幾下,說道:“麻哥,你關心這個幹嘛?上頭都不急,我們急啥?再說了方真的打過來,我們這兒至少也進入到一級警備的狀態吧?可是你看看,連我們的長官,也喝了個爛醉兒估計還像死豬一樣躺在床上打呼嚕呢。”
另外一個士兵是搖頭,說道:“你們就有所不知了吧?我聽朋友的朋友說,似乎是那個新城對我們這邊下了最後的通牒,說什麼要求我們主席無條件投降,和平解決登雲省的問題,否則就會發動進攻行奪取。唉,上頭的事情,我們自然是管不到,可惜好不容易平靜的生活,恐怕又要到頭了。”
叫麻哥的有些豪氣起來,說:“打就打唄,有啥子好怕的?當兵不打杖叫兵嗎?怎麼說我們登雲省,也有五百萬的軍隊出去,也不見得弱了誰。這新城就算再強硬不見得肯冒這種代價進攻吧?我看多半是人家嚇唬嚇唬而已。這叫什麼來著的,這叫威懾,是想獲得更多的籌碼,好撈取更大的利益。”
二子有佩服麻哥,說道:“還是麻哥分析的透徹。”麻哥有些得意,說道:“那是,否則怎麼當你們的頭?”
只有另外一名士兵有些不以為然,道:“你們還不知道吧?”麻哥兩人同時說道:“知道什麼?”對方神秘地笑了笑,說道:“關於新城的傳聞。我昨天路過長官的營房裡,可是聽到長官的嘆氣聲的,好像在發愁,好像是關於新城的問題。從長官的口氣裡,我可是聽得到來,長官對新城的恐懼的。嗯,沒有錯,就是這樣。”
麻哥兩人面面覷地看了一眼,說道:“這算什麼訊息?誰聽說打杖不害怕的?這可是要死人的,換了我,我也害怕。可是害怕有用嗎?還不如想著怎麼將敵人打退,好領幾個勳章什麼的,還能多換到點電器之類的。”說到這裡,他又是忍不住罵起來,“想末世之前,我魯麻也是混社會的,不要說電器,就是高階跑車也好幾輛,搞到現在跟個**似的,連換個電器都需要到勳章,操!”
二子他們顯然也知道麻哥前地底細。所以聽到魯麻突然暴出來地一陣粗暴地大罵。也沒有感覺到奇怪。要說當兵地。誰不是一肚子火氣?如果你一天不說十來個操字。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是當兵地。
也許是麻哥最後一句勾起了二子們兩人地記憶。一時間。整個塔頂上。有了短暫地沉默。
一絲光線突然在天際裡出現。但這並沒有引起三人地注意。也許是感受到這些光線。麻哥還看起自己地手錶來。說道:“怎麼?天色要放亮了嗎?咦。這破錶怎麼還在五點二分上?靠。這可是前幾天才分配到手裡地。不會是軍需處地那幫混蛋。又弄一些水貨來糊弄大爺吧?”
只有二子有些奇怪地抬頭。入眼地。是無數地星星。哦不。不應該說是星星。是一個個像星星地火焰。這些點點火焰劃破了天際地寧靜。光芒像是初升地太陽。遠遠照射過來。有著一抹暗紅色。這種顏色。奇怪魯麻當成初升地太陽。而去懷自己地手錶出了問題了。
下一秒。二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指著天際。大聲說道:“麻哥。不對勁啊。這大半夜地。怎麼會有這麼多地火點?該不會是……”說到這裡。他愣住了。因為這些火點已經越過自己地頭頂。拖著長長地火舌。划向遠方。
魯麻他們也注意到了這個變化。面面相覷之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玩意。
可是他們還沒有目送這一批火點遠去,嶺南省的方向處,又是有著一批更加龐大的火點出現。萬點星光閃爍,場面在這種漆黑的夜裡,有說不出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