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搬屍人,在他臉頰那個可愛的腫瘤上狠狠地親一口。
“我是畫家,我的眼睛很毒。”搬屍人自豪地說。在繪畫這個領域,搬屍人擁有絕對的發言權。梁麒麟在這個方面的能力沒有他高,所以他只能聽。
世間上任何人都可以擁有絕對的發言權,只要你在某一個即使非常小的領域能獨領風騷就行。例如編毛衣的速度和款式、花式,怎樣抓泥鰍、黃鱔等也可以。
梁麒麟持槍走出房間爬上屋頂,一來可以為搬屍人警戒,二來不用幹擾搬屍人作畫。
雨累了,停歇了,月亮千呼萬喚始出來,卻猶抱琵琶半遮面,又讓雲遮去了一半,老遠的躲在雲縫裡,像個鄉下姑娘,羞答答的。
兩根菸功夫,傳來搬屍人輕微的敲門聲。梁麒麟一個凌空飛撲,就這樣直挺挺地撲向地面。在和大地母親來個親密接觸的瞬間,他雙手抱頭縮成球狀,就像皮球一樣滾動,把地球萬有引力的副作用全部卸去。跟著他接連幾個翻滾,就滾入了房間。
一個蒙著臉、身材曼妙的黑衣少女躍然於紙上,黑衣少女的手上還握著把精光閃亮的匕首。搬屍人頭也不回地說:“這幅素描畫是按照真人原創,我現在依據記憶,根據蒙面女子鼻子和嘴巴凸出支起蒙面布塊的高度、寬度,虛擬幾副圖畫,盡最大的可能模擬此人的面貌。”
“大師,謝謝你。”梁麒麟盯著畫仔細地看了很長時間,輕嘆一口氣,“天要亮了,我要去忙了,明天晚上我來取畫。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