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頓時難以置信,“留著失修的牌匾來砸人?”
“那牌匾是街坊那群女子砸鬆動的。”那表妹怯怯的走了出來,扭了手,“他們日日堵在門口砸我們家的店。我和表哥連出去的機會都沒有。我們也怕砸傷人,但一想整日都是她們在那裡,就想若真是掉下來也算報復她們了。她們自作自受。”
仰天哀嚎,為什麼老天爺讓我出現,讓我替那群憤女受罪啊!
“你可知它沒砸到那群人,砸的是我!”我淚流滿面,哽咽控訴。
一對兄妹齊齊望過來,我立刻露胳膊挽袖子給他們看青紫的傑作。
“我們只是路過打醬油的純良草民……和那群女人毫無干係。”我淚水漣漣,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們,開始為我的拐人計劃做準備,“你們可不能見死不救,見傷不醫,見受害者無動於衷……”
“毫無干係?”那男子聲音冷的不像樣子,帶了絲怒意。
那姑娘卻立刻拉住了他,眼神制止了一下,轉過頭望向我,“卻不知……小姐想……”
“啊哈!”終於等到這句話,我一下子蹦了起來,“我一不要人情,二不要金錢。只是路過這裡想覓點夥計,包吃包住等我友人到來,再一塊遊山玩水。這家店我挺感興趣的,讓我在這裡叨擾你們一段時日吧!”
表兄妹二人不知怎地突然石化了。
我沒有注意,卻見顧凌臉愈來愈黑,直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