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不會想你,不會,不會,我討厭你,討厭你……”杜小月搖首不停的喊,但是聲音卻帶著哭腔。
“月兒,別這樣,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這一天,等你心裡有你,等你習慣我。”皇甫翰以手摩擦著杜小月的眼角。
“不,人不配,你不值得我來找你。”杜小月淚像決堤的洪水,終於百洶湧而去,她推開皇甫翰,拔腿往處衝。
“月兒,不要,不要這樣否定我,試著瞭解我,用你的心,用你的靈魂。”皇甫翰追於門外,再次將杜小月困在懷中。
“皇后姐姐曾經說過,喜歡誰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但是如果兩個人不是互相的,那種喜歡只會是疼痛的傷害,我不想被傷害,我想要那種心心相印,白首偕老的相互喜歡,所以,讓我走,你還是你的國舅爺,我還是我的皇妃。”杜小月任由淚水模糊自己的視線。
是的,皇甫翰的確說對了,她是想他,他是在乎她,可是他的心裡卻沒有她,如果他真的喜歡,他不會這樣放縱自己。
愛一個人不僅僅是要掛在嘴上,而是要放在心裡,很顯然,皇甫翰只是習慣將喜歡掛在嘴上,而心裡卻是大愛天下。
“不,你別再做什麼皇妃夢了,那是不可能的,皇上眼裡沒有你,心裡也不會有你。”皇甫翰痠痛的吼道。
你的放浪刺痛了我的心4(德妃番 …
“我不在乎。”杜小月換上悽美的微笑。
反正同樣都是不在乎,她寧願選擇視而不見的平靜。
“不,你必須在乎。”皇甫翰說著低首狠狠的吻上那個帶著淚水的紅唇,他不允許,他不允許她離開,他費了多少心機,才讓她離開皇宮,他決不允許。
“放開我。”杜小月狠狠的咬上了皇甫翰的舌尖,吃痛的皇甫翰終於鬆開口,杜小月喘氣之餘怒瞪皇甫。
“不放,這輩子都不放。”皇甫翰臉上浮出邪魅的壞笑。
他的女人終於知道生氣,發怒了,她終於向他展現了生命的活力,她只能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走。
皇甫翰眼裡是雄獅的狂野,他將杜小月打橫抱起,大步走回了他的‘閨房’。
“皇甫翰,你敢。”杜小月瘋狂的撕咬著皇甫翰,她不能交出自己,絕不。
“你以為我要幹什麼?”皇甫翰唇邊噙著壞壞的笑,將杜小月放在床上,用胳膊鉗制著,不讓她掙脫。
“無恥,外面的每一個女人都想上你的床,你大可去找他們,放開我。”杜小月又急又氣道。
“月兒,你吃醋的樣子真的很可愛,我很喜歡,偶爾吃吃醋有益身心健康。”皇甫翰笑著在小月臉上輕啄。
“皇甫翰,你胡說八道,誰吃醋。”杜小月有些心虛,皇甫翰的這句話,讓她給自己的反常找到了理由,吃醋,確實就是吃醋。
“是嗎,我敢打賭,你腦中現在肯定是兒童不宜的畫面。”皇甫翰笑看著杜小月。
她那緋紅的小臉就是清晨的朝陽,很美很誘人。
“才、、才沒有。”杜小月更心虛,她腦中確實跳到了那個羞人的畫面。
“就算你有,我今天也不會滿足你,我會等到你完全接受我,乖,睡覺,已經很晚了。”皇甫翰說著側身睡在杜小月身側,雙臂霸道的將她圈在懷內。
她傻傻的看著皇甫閉上的雙眼,難道她想錯了?男人的獸性並不是那麼可怕?
同床共枕(德妃番外)
夜應該很短的,杜小月記的她到花雨樓的時候已經是丑時了,可是現在天還沒亮。
身側的皇甫翰早已經睡了,可是她去怎麼也睡不著,頂著已婚婦人的身份兩年了,可是卻從來沒有與男人同床共枕。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越來越不像原來的杜小月,現在皇甫翰睡了,她應該起身離開的,可是她卻沒有這想法,甚至想靠得更近一些。
她不記的從哪裡聽過,男人的臂彎是女人幸福的港灣,她現在竟然真的有這種想法,枕在皇甫翰胳膊上,聞著屬於男人獨有的氣息,心裡竟奇異的溫暖。
或許冬天有這麼一個男人就不會覺得冷了吧,那晚上再冷也不會再凍醒了吧,想著想著,她又往皇翰的懷裡縮了會,甚至聽到了他沉穩的心跳,這感覺好舒服,好自在。
‘一,二,三,四,五……二十,二十一……三十,三十一……’
杜小月低聲數著皇甫的心跳,慢慢的進入了夢鄉,小的時候睡不著奶發總會叫她數羊,可是每次她都越數越清醒,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