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逗留一年才能回去,不過他已經和吳三桂達成約定,等他回去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把雲南規劃成經濟特區,因為目前大清只有雲南地區能流通育才幣……
至於高宗時期的岳飛,抗不抗金已經沒有了什麼意義,原因大家都清楚,有金兀朮這個最大的反骨仔從中斡旋,金兵很快全線回撤。高宗照例封了岳飛這個勞苦功高的元帥一個爵位,喝沒喝釋兵權的酒不得而知,反正嶽元帥是名垂青史了一回,功成名就了一回。
這三個月我都是這樣過地:每天早晨一睜眼就能聽到岳家軍嘹亮的軍號,等到個八九點的時候隔壁準時響起武則天她們的麻將聲,中午,各朝的食神紛紛大顯身手。我依例派我們蕭公館的家丁前去“化緣”,於是秦朝的泡饃漢朝地美酒蒙古的烤肉流水價排上桌子。吃完以後去聽一段俞伯牙彈地鋼琴,看看大師們作畫。有時候也親自動手添上兩筆超現實主義的風,一般下午和傍晚武將們都會在院子裡切磋,二胖偶爾來湊個熱鬧,羅成對趙雲地槍發心服口服……
這裡面最快樂的,不用說是包子!
這個女人每天抱著我兒子東家扯幾句閒篇。西家打兩圈麻將,沒事就把孩子放在他姥姥家跟著呂后瘋跑,還美其名曰:市場調研。
鳳鳳和呂后合夥開了一家成品製衣公司叫“天鳳名品”,天鳳這個名字也是她倆合夥起的,鳳鳳就簡單取了自己一個名字。呂后自覺自己的皇后身份應該取個天字,於是有了天鳳這個商標,這一次鳳鳳可謂佔了個大便宜,因為我們知道鳳鳳的全名其實叫郭天鳳,還有鳳鳳以前那家公司也叫天鳳……
可快樂地時光總是短暫的,三個月混吃等死的歡樂光陰一轉即逝,明天中午12點是兵道關閉的最後日期,也就是說在那之前我的這些客戶們必須離開。
在此前三天,虞姬為項羽生下了項破侖。男孩。重8斤兩。
我們所有人約好在天亮以後進行最後一次狂歡,包子在人前說得格外大聲。好象她就期待這一次狂歡似地,可躺在床上我發現沒心沒肺的她臉上也有了一絲悽楚。
睡到半夜,我被一個人輕輕推醒,睜眼一看見是時遷,他衝窗外做了一個手勢,然後飛身而出。
我披了件外衣走出去,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只見在我們房前密密麻麻站滿了人,項羽秦始皇他們都在其列,我納悶道:“不是明天走嗎?”
項羽衝我做個悄聲的手勢,然後低聲道:“我們怕包子傷心,跟你道個別就好了。”
我看著眾人訥訥道:“你們這就要走?”
李師師指指樓上,小聲說:“她看不見我們,自然不會太傷心,我們還是現在走好了。”
我只能點點頭,看一眼李師師身邊的金少炎,他這一去也註定回不來了,我捏捏他的肩膀,威脅道:“小子,好好的對我表妹,你啃的可是我們的窩邊草,你要敢對不起她,我管不了你,羽哥嬴哥也得滿世界追殺你!”
金少炎使勁點頭:“強哥放
李師師忍不住撲在我懷裡哭了一鼻子,這才抽噎著站在一邊。
項羽學我捏金少炎那樣捏著我地肩膀說:“你也得好好對包子,要不然我管不了你……”
我接茬兒道:“老會計也饒不了我。”
項羽微微一笑,手上忽然加力:“小強,保重!”
我從虞姬手中接過項破侖,小傢伙精神十足,小拳腳又踢又踹,我看罷多時,跟虞姬說:“以後要有機會給孩子改個好聽點地名字吧。”
項羽:“……”
秦始皇來到我跟前:“你滴蕭公館餓給你保留著。”
我鼻子一酸道:“讓門口那幫代客泊車的孫子別太黑。”
胖子拍了我一巴掌,笑呵呵道:“掛皮。”
我轉頭拉過二傻地手說:“軻子,你以後要有了兒子,萬一真想不出名字就用我的吧。”
二傻抬頭看了一會天,忽然篤定道:“不行,那樣我會總想起你的。”
我笑了一聲,在一片淚光模糊中看看劉邦,劉邦胡亂地跟我說著保重啊注意身體啊這些客套話,我正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見他最後衝我張了張嘴,卻不出聲,一對口型,原來是說:“照顧鳳鳳。”
我也神不知鬼不覺地踢了他一腳。笑罵:“狗日的重色輕友!”
然後是花木蘭,我背轉手一副老成的樣子道:“姐,個人問題也該解決了啊。”
花木蘭乾脆地一笑,款款道:“如果你還能給姐洗頭髮,自然就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