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部分(2 / 4)

子,在戎馬倥傯的歲月裡,不但要天天跟窮兇極惡的匈奴廝殺,還得提防戰友識破自己地性別,做披著羊皮的狼難,做披著狼皮的羊更難吶。

花木蘭抬眼看著我,問:“你怎麼不倒了?”

原來我一呆手上的活也停了,我急忙繼續幫她澆頭髮,說:“我就是挺感慨的,咱倆經歷差不多——”

花木蘭詫異地看了我一

管不顧地站起身來:“你也是女的?”還不等我說話胸口重重摸了一把,然後喃喃道,“比我還平,怎麼裹的?”

我拿開她的手,鬱悶地說:“我是如假包換的爺們!”

“那怎麼說……”

我低著頭道:“小學時候文藝匯演,我們班男生比女生多倆,隊伍排不齊,我那會頭髮長,到演出那天老師就給我畫上紅嘴唇扎著小辮兒把我拉到女生那排了,反正觀眾和舞臺離得老遠也沒人能發現。”

花木蘭呵呵一笑:“那你也算為集體立功了。”

“是,最後老師還特意給我開地批鬥會。”

“批鬥?你不是小功臣嗎?”

“……我要不帶著外校的小女生上廁所確實是功臣。”

“怎麼回事?”

“外校的女同學想上廁所不認識路,我給當嚮導來著。”

“那怎麼了,你不是在幫助別人嗎?”

我感慨良深道:“千不該萬不該,我不該跟著進去了……”

木蘭不愧是軍人出身,神經比較大條,問:“你進去幹嗎?”

“從來沒進去過,好奇。”我追憶往事,款款道:“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想進去,可是那個外校的女同學她說一個人不習慣,非要我陪著她。”

木蘭想了想道:“哦對,你當時也是女孩兒打扮,那後來怎麼被人識破了,你……不會是站著尿的吧?”

我抓著頭髮痛苦地回憶:“我沒尿——我進去以後才發現女廁所根本沒尿池子,主要是給我化妝的女老師在裡頭蹲著呢……”

木蘭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她隨手抓過毛巾擦著頭髮,拍著我肩膀說:“我還說女孩子要長成你這樣怎麼嫁人呢。”

我小聲嘀咕:“那是你沒見我們家包子。”

“什麼,誰是包子?”

我苦著臉道:“我沒過門地媳婦。”

木蘭忙問:“是不是讓你帶路那個小女孩?我看她除了你也不能嫁別人了。”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我摸著下巴想:是呀,當初那女孩兒長得多水靈,怎麼就忘了聯絡了呢——看來還是古代好,一個女人被男人沾衣捋袖之後不自殺就得嫁給這男的,我要是生在那個時代每天掄著王八拳在街上逛兩圈,哪個月不收幾百老婆?

我笑眯眯地說:“花姐,照你這麼說你洗澡的時候都被我看了是不是隻能嫁給我了?”

花木蘭一點也不生氣,風趣道:“不先把進男廁所的毛病改了我還不能嫁人。”她問我,“你是不是快成親了?”

我正色道:“對了,正好跟你說這事,我們那口子回來你就跟她說是我表姐,特意從外地趕來參加我們婚禮的,她什麼也不知道……”我把包子的情況跟她一說,花木蘭點頭道:“行,那你以後就叫我姐吧。”

我們來到樓下,花木蘭往沙發上盤腿一坐,用手抖著溼漉漉的頭髮,我問她:“姐,這一年有什麼打算?”

花木蘭滯了一滯,莫名地感傷道:“打了這麼多年仗,幾乎忘了自己是誰,現在,我想做一回女人。”花木蘭見我眼神異樣,隨即翹起一條腿,把胳膊肘支在上面,爺們氣十足,自嘲地笑道:“呵,是不是很難?”

我連忙說:“你其實很漂亮,絕對算得上美女!”

花木蘭把手一揮:“切,你見我這麼黑的美女嗎?”

原來她對自己的膚色沒有自信,說實在的,她是比那些都市白領面板顏色深了一些,但配上她幹練豪爽地軍人作風,就顯出一種格外的成熟和野性美,比那些標榜個性、無病呻吟的野丫頭高出不止一個檔次。

透過閒聊我才知道,花木蘭從軍12年回家不久之後就病是打仗的時候就染上了很嚴重的胃病,所以頂如是她剛從戰場上下來就離開了人世,只留下了一個千古美名和給花家的世代榮耀,根本沒來得及享受這一切,所謂“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只是後代詩人的一種美好想象而已,更別說嫁人什麼的了。所以,木蘭才有了這麼一個願望:做一回女人。

問題是做女人咱不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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