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一愣的工夫就全明白了:要說散打王的決賽我跟梁山的人其實都沒有參加,而之前最有力的爭奪者是段天狼,段天狼為了吸引眼球,甚至打出了“打遍天下無敵手”地旗號,最後在團體賽上被我一拳打吐血了,武林大會的精彩部分到那其實就算結束了,再之後,程豐收帶著紅日武校退出決賽,好漢們遇到四大天王的突襲,最有實力競爭單賽的薰平最後一天也沒去,而段景住遇到的則是王寅,隨著四強裡這三個人地退出,散打王的稱號就便宜了董平的對手——即我眼前地大鬍子。
所以嚴格意義上講,“散打王”不是我也不是董平,而是大鬍子。但是,說實話後面的比賽有點了無生趣,大家都記住的,是我那幾秒鐘的出場,拳震段天狼,所以在民間,一說散打王人們第一時間想起的那就是我。至於大鬍子,除了領了一個大號喇叭,幾乎被人們遺忘乾淨了。
這就是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大鬍子生氣我可以理解——在讀心術的最後一幕上,我看到一個滿頭冒火的大鬍子,那代表他現在很憤怒,很憋屈,跟QO
我撲哧一樂:“對不起呀兄弟,原來你才是真正的散打王。”
大鬍子冷冷道:“你記得我啦?”
我忍著笑——那個QO鬼碰上了真李逵,失敬了,改天請你吃飯。”說著我就往車上走,誰知大鬍子並有沒絲毫要讓路地意思,依舊叉著腰怒視著我,我無奈地攤手:“那你想怎麼樣嘛?”
大鬍子瞪了我一會,忽然跳著腳叫道:“窩囊死我啦!現在除了我媽誰還認識我這個散打王?”
我忙安慰道:“要不這樣吧,你出點錢讓電視臺把那次頒獎儀式多重播幾次,我看就跟在腦白金廣告後頭——今年過節不收禮呀,收禮只收腦白金,然後就是你領獎的情形。”我之所以這麼調侃,是因為真的覺得什麼所謂散打王根本就是個狗屁虛名,我沒那本事不說,就算真地名副其實又能怎麼樣?買菜拿著身份證豬肉還能賣給你八塊錢一斤?
哪知大鬍子擼胳膊挽袖子在原地轉著圈說:“不行。我得跟你打一場,我要輸了親手把獎盃和證書給你送家去,我要贏了至少贏個塌實。來吧!”
我趕緊後退幾步,靠在車門上說:“你要真想打我給你找幾位怎麼樣?”武林大會里進了前四的選手,我知道那意味著什麼:面前地大鬍子他可能不是王寅的對手,也可能打不過董平,可重要的是——他收拾我絕對富裕!
大鬍子逼近一步道:“我就和你打,誰讓你是散打王呢?”
我掏出煙來遞到他眼前:“你先冷靜冷靜抽根菸。”
大鬍子使勁一推:“今兒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我不等他說完,把一塊東西遞到他手裡:“吃餅乾。”
大鬍子:“……”這
顯被我地跳躍性思維弄懵了,他把餅乾隨手塞進嘴裡說。“就算你報警抓我,我遲早有出來的時候,這輩子我就訛上你了!”
我把另半片天庭子母餅乾慢慢放進嘴裡,陰險地笑了。
我知道今天這事非得解決不可,這大鬍子明顯就是個武痴子。不把他打發了遲早是麻煩,而我把他幹倒唯一的辦法也就只能靠歪門邪道了,我也想過把他誆到育才再說。可那也不是最終解決之法,這小子就算被別人蹂躪了也無濟於事,他瞄的是我——這叫什麼來著,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啊!文雅一點的說法是人怕出名豬怕壯。
還有,我沒用項羽那片子餅乾是因為覺得不值,不用二傻那片是覺得不保險,再剩下的就只有趙白臉的那片了……
反正得用一片餅乾,我選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只要吃了我的餅乾,10分鐘之內就不是我的對手。
把餅乾剛下肚。我只覺全身骨節嘎巴嘎巴一陣響,跟複製方鎮江那會的感覺差不多,看來這大鬍子功夫也不弱!
大鬍子見我身上有異動。警覺地拉開架勢,眼裡放光。道:“嘿,果然有門道,放馬過來吧。”
我斜倚在車上,下午四五點地太陽照著我,在地上拉出長長的影子,在這絢麗壯美的景色中,我冷峻地嗤笑一聲:“我問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問題。”
“說!”
“……不打行嗎?”
大鬍子衝了上來……
我不想跟他打,是因為我怕疼,哪怕是拳頭砸在對方臉上,臉再軟是別人的,拳頭再硬是自己的,一拳把八仙桌地桌面打碎再繼續中宮直進傷到敵人的,那是電影,那桌面是拿組合板拼起來的,放個屁一吹就碎,還有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