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想別的方案了。”
既然道歉了,洛天書也不打算追究什麼了,不過這個計劃肯定是不能用了,誰知道下一次會是什麼樣的攻擊啊!
“嗯?這樣下去不是挺好的嗎?”
說話的是比企谷,當然毫無疑問剛說完他就受到了洛天書憤怒的眼神攻擊。
“等等,先別用那種眼神看我,聽我說完。”
洛天書很自然地把手放在了比企谷的肩膀上,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你想怎麼死。
“都說了稍微等等啊,我說的挺好當然不是指透過雪之下那個計劃的能得到什麼情報。”
比企谷推掉了洛天書搭在肩膀上的手,還特地遠離他好幾步才繼續說道:
“雖然這個計劃沒能達成原來的目的,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效果的。”
“能有什麼效果?”
洛天書沒好氣地問道。
“這個計劃能一直用到今天不就是效果嗎?”
“啊?”
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啊?
“我說啊,人這種生物,身體往往要比嘴上誠實得多。”
為什麼感覺這句話哪裡有點奇怪,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那個叫左乙女的女生,雖然這幾天完全沒有理會你的意思,但是她還是每天都準時來到美術部的教室不是嗎?”
比企谷的話看似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實際上卻是說到了最關鍵的地方。
“原來如此。”
雪之下和洛天書對視一眼,皆是明白了比企谷的意思,由比濱聽得一愣一愣地,她忍不住問道:
“這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如果她真的像嘴上說的那樣不想見到洛,那麼從一開始呆在家裡就好了,比起每天都在學校相見,那樣不是方便得多。”
“怎麼說來,左乙女小姐是心裡是想見小洛的?”
“也不能這麼說,人的想法是很複雜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個叫左乙女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她希望從洛那裡知道什麼,或者得到什麼,雖然嘴上不說,心裡可能也不會那麼想,但是身體卻會自然地行動,如果從一開始就不想見面的話,那麼這個計劃就絕對不可能實行到現在。”
比企谷對自己的判斷很有把握,這是他這些天透過觀察得出的結論,如果一個人打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