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關我的事,我還沒有閒到去幫你們抓犯人的程度。”
“你這是強人所難!”
“哈,真麻煩,胖子,你說怎麼辦?”
洛天書一臉無語地看著倔強的齋賀,不懂變通嗎?好直的腦筋啊這傢伙。
“既然找不出犯人的話,那乾脆抽籤吧,帝門家手下那麼多家族,隨便找個出來頂了這件事吧,這樣也算有個交代吧?”
可以的胖子,這波操作給滿分,要的就是這樣,洛天書在身後給胖子豎了個大拇指,看向織女說道:
“你怎麼看?五之宮家主,這樣的交代,你們可能接受?”
“。。。。。。”
“這種條件帝門家絕無可能接受!”
還沒等織女回應,齋賀就搶先說了出來,一副絕不妥協的樣子,可沒想到在座最不應該表示贊同的人卻開口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我同意。”
“帝門一朱?!你在說什麼?”
不僅是齋賀,就連洛天書也驚奇地看向了他,帝門一朱,帝門光的弟弟,在光死後最有資格繼承帝門家的人,現在居然會同意這種毫無道理,而且對帝門家族來說還是奇恥大辱的條件,這就有點意思了。
“小朝衣,織女大人,現在我認為最重要的是平息洛少爺的怒火不是嗎?而且,這件事發生在這裡,帝門家要負責是必然的。”
“帝門一朱,你,你居然會認同這樣荒唐的事?”
“荒唐?不不不,小朝衣,這是解決這件事最好的方法不是嗎?”
“解決?這樣除了恥辱我看不到別的!”
一朱的表情總是那樣的平和,他臉上的笑容一刻也未曾消失,他對著齋賀搖了搖頭,接著看向了頭條家主:
“頭條叔叔,你怎麼看?”
頭條雅之深深地看了一朱一眼,側過身對著織女說道:
“我,同意一朱少爺的做法。”
“頭條叔叔?你,為什麼?”
齋賀不可置信的眼神落在了頭條雅之身上,只不過後者無視了她,只是低著頭,等待織女的決定。
“這樣就是二比一了呢。”
帝門一朱笑著,可不知為什麼,他總給洛天書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的笑裡沒有明確的情感,既沒有家族受辱的悲憤,也沒有事件解決的輕鬆,那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怎麼做的?
“我不會認同的,織女大人,請決斷!”
“。。。。。。”
織女用她那蒼老卻不顯渾濁的眼,一一掃過在場的眾人,最後停留在洛天書身上,似乎做出了決定:
“那麼,三日後,帝門家會交出一個‘犯人’作為交代,這樣如何?”
“織女大人?!”
“朝衣小姐,我已經決定了。”
“可是。。。。。。”
“不用說了,洛少爺,這樣的交代,你可能接受?”
“沒問題。”
不甘的齋賀,面無表情的頭條,笑著的一朱,還有,總是那樣沉穩的五之宮織女,這次談話雖然很短,但是卻成功地達到了洛天書要的效果。
既然達到了目的,自然就沒有留下的目的了,或許是覺得不合時宜,洛天書沒有當場留下詢問織女過去的事,而是告知她的孫子,他會擇日來訪,拒絕了織女共進晚餐的邀請,兩人直接離開了五之宮的宅邸。
回程的路上,洛天書單刀直入地問了胖子的看法,胖子也明確指出了一個人:
“帝門一朱?”
“最有問題的就是他了,他的動機太明顯了。”
的確,這次的談話中,帝門一朱確實在一直針對齋賀,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把齋賀拖下水,這樣看來他是犯人的機率很大,可是,洛天書卻有一個最大的疑惑:
“胖子,說老實話,你覺得這次襲擊事件,做的如何?”
“很老道,時間地點都選的很好,連人都是選那種什麼都不知道傻子去幹的,讓我們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對,我也是這麼認為,那你告訴我,那個帝門一朱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嗎?”
“這。。。。。。”
胖子明白洛天書的意思了,這次的事件做的很精,很妙,但是帝門一朱的表現卻太過拙劣了,如果說他就是犯人的話,那他不應該表現地稍微收斂一點嗎,起碼不要這麼直接地表露出這種剷除異己的心思。
“我覺得,這還是個套,帝門一朱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