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叫出來有什麼事嗎?”
由比濱的表情似乎還有些生氣的樣子,這傢伙,用得著記這麼久嗎?和小孩子一樣。
暫且無視由比濱的不爽,洛天書說道:
“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如果是關於小雪的我就接受。”
不滿地嘟著嘴,由比濱的回答簡潔明瞭,用四個字來形容就是讓人無語。
“我跟你說正事啊正事,關於昨天的事你先放一放不行啊。”
“唔那你說吧。”
“你有感覺到嗎?那個管理員小姐似乎不太受歡迎的樣子。”
洛天書的話讓由比濱思考了一下,接著她認同地點了點頭。
“嗯,似乎有點,小孩子們似乎都不喜歡接近她好像,明明很努力的說。”
“我也這麼覺得,所以打算小小地幫一下她。”
“嗯可以哦,我要怎麼辦?”
看起來由比濱是同意了的樣子,洛天書指了指教室說道:
“很簡單,那邊的小鬼很粘著你是吧?”
“呃,算是吧。”
“那好,你要做的從現在開始固定無視他們之中的幾個人。”
“啊?”
由比濱有些傻眼了,她不明白這個做法有什麼意義。
“為什麼?”
洛天書沒有解釋理由,因為這很麻煩,而且蠻傷人的。
他這麼做只不過是原有的對比選擇的基礎上再增加了一個分化計劃而已。
人們下意識地都會選擇在他們看來最好的,但是如果他們無法接近最好的,甚至被最好的所拒絕,那麼他們自然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其他人。
對於這裡的孩子而言,在排除洛天書之後,他們的第二選項只能是雪野小姐了。
而一般來說,人在很多情況下被拒絕之後,都會產生一種類似被拋棄的自我認同感,如果在這種時候有人能夠接近他,給予他一些關心,那麼很簡單就能獲得他的好感。
這種好感會隨著時間的增長而發酵,雖然一次性沒辦法讓所有人都對雪野小姐有好感,但是總歸是能夠讓她不再孤單一人。
小孩子之間最容易形成的就是團體視角,在自我認定式地確立了某個事實之後,他們會形成一個團體性的看法,所有不認同他們的都是外人。
而當這個團體越變越大的時候,外人想要改變他們的認知就很困難了,甚至不自覺地開始靠攏他們,最後形成的現象也就是少數服從多數,所謂的孤立排擠,都是這樣出現的。
而洛天書要做的就是分化這個團體的一部分,讓他們脫離“管理小姐不好”這個認知。
團體的思想沒辦法確保唯一性之後就很難做出一致性的行為了,通俗點說,只要造成他們互相否定的局面就好了。
“總之,你按我說的做就好了。”
如果一個人,她的整個周圍的世界都充滿了惡意,該怎麼辦,答案很簡單,毀掉就好了,毀掉之後再重新創造。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失敗的計劃與阻止
“吶吶,由比濱姐姐,和我們說說高中的事情吧?”
“贊成,當一個高中生果然很開心對吧?”
“誒,其實,也不是啦。。。。。。”
普通的問題,普通的回答,由比濱又一次被孩子們包圍了,一切都與其之前如出一轍,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短暫的休息時間,因為各自原因都不願呆在教室裡的侍奉部三人又一次在走廊裡碰了頭。
“你們兩個,是不是又做了什麼?”
審視的眼神,語氣中滿是問責的意思,看來雪之下似乎已經察覺到了某金髮動的小手腳。
對此,被她下意識算上的另一個傢伙馬上選擇了坦白。
“訂正一下,我什麼都沒有做,請不要隨意牽扯到我。”
明哲保身,這是比企谷的生存方式,可惜,這種方法在雪之下這裡似乎並不適用。
“是嗎?”
環抱起雙手,雪之下高高在上的樣子讓比企谷深感無力。
“連帶責任知道是什麼意思嗎?比企谷同學,還是說你能證明自己從頭到尾一點都沒有參與,一點,都,沒有?”
“。。。。。。”
放棄吧,在雪之下判定你有罪的那一刻你就已經無法辯解了。
比企谷用沉默表示了投降,雪之下轉而將目光放到了洛天書的身上,後者倒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