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更是微微冷笑。
“沐寒煙,你又來幹什麼?”龍傲離沉聲問道。
比試臺上輸給沐寒煙他認了,誰讓他實力不如對方呢,但下了比試臺,如果沐寒煙還敢生事,他絕不會客氣。反正名氣都已經臭大街了,他也豁出去了。只要沐寒煙失禮在先,他就不相信憑藉自己的實力,加上天陽神殿那些死忠祭司還收拾不了她。
“龍主祭不要誤會,我不是來搗亂的,就是來看看你們修復陣法而已,本來還以為你們請的陣法大師有多了不起,原來也不過如此而已,實在太讓人失望了。”沐寒煙不屑一顧的說道。
“怎麼,沐主祭還懂得陣法之道?”龍傲離不以為然的說道。
畢竟花雨神殿與天陽神殿距離遙遠,他以前也沒怎麼把花雨神殿當回事,對沐寒煙雖然有些瞭解,但也著實有現,僅僅猜測她的實力不止表面看來那麼簡單,至於陣法方面的造詣,從來就沒有聽說過。
“也說不上懂吧,不過好歹也見識過文大師的陣法之術,這個段成安號稱文大師唯一的親傳弟子,盡得文大師真傳,可是在我看來,實在是欺名盜譽之徒,若是由文大師來修復這座陣法,頂多只需一半的隕金即可,他這分明就是浪費材料。”沐寒煙鄙視的說道。
“什麼,只需一半的隕金,這不太可能吧?”好些祭司異口同聲,驚訝的說道。
以他們對文高仁的瞭解,就算在閱歷和經驗上強出段成安不少,但要說到陣法造詣,卻也未必就強出段成安太多,說他只需一半材料就能修復眼前陣法,實在讓人難以置信啊。
文高仁自己也是暗暗臉紅,雖然沐寒煙是正名,但感覺更像是在給他臉上貼金。眼前這座陣法想要完全修復,大概需要上百塊隕金,以他的實力,比段成安少用個十塊八塊是有可能的,但要說少用一半,他還真不敢承認。
“一派胡言!”歐德川一聲冷笑,對段成安說道,“段成安,你師父的實力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你來告訴大家,他修復這陣法到底需要多少隕金?”
其實根本不用段成安來說,文高仁在靈玉城這麼多年,實力如何他這個主祭還不知道嗎,之所以把段成安推出去,只是想讓他們師徒徹底反目罷了,也只有徹底斷絕了段成安的退路,他才會死心踏地的為自己效力。
要說到用人之道,他的手段比其他主祭更狠,也更為陰險。
在場眾人都疑惑的望向段成安,這種事,怎麼能讓徒弟來說呢,這其中好像有什麼隱情啊。
段成安也知道歐德川的用意,卻無法拒絕,其實從他叛出師門的那一刻,就已經沒有退路了。只是這樣被歐德川逼迫著當眾與師父翻臉,對他的名聲自然是極大的打擊,看到眾人臉上疑惑的目光,心裡卻很不是滋味,甚至隱隱有些後悔,要早知道歐德川行事如此陰險絕決,他當初還真要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要背叛師父與他們合作了,不過可惜,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弟子成安,拜見師父。”段成安上前兩步,硬著頭皮對文高仁說道。
他的眼中有幾分乞求之色,顯然是不希望文高仁道出他叛出師門的事,想要他給自己留幾分面子。
可是他顯然沒有想過,當初的背叛,給文高仁的打擊有多大,文高仁又怎麼可能顧及他的感受,給他留什麼臉面。
“住口,我文高仁沒有你這種忘恩負義欺師滅祖的徒弟!當初你背叛師門,將我歷代師門祖傳的陣法奇經獻於歐家,我與你就恩斷義絕,你竟然還有臉叫我師父,只恨我文高仁當初瞎了眼,竟然收你這種狼心狗肺之人為徒。”文高仁厲聲罵道,氣得兩手都陣陣發抖。
聽到文高仁的話,四周一片譁然。
原來這個段成安早就判出師門,還將師門祖傳的陣法奇經獻給了歐德川,居然還好意思以文高仁唯一的親傳弟子自居,拿他的名氣給自己臉上貼金,這也太無恥了吧。
1878寒煙火上加油
歐德川與文高仁不合,這件事對很多人來說都不是什麼秘密,所以當初歐德川來信請他們聯手封殺文高仁的時候他們並沒有拒絕。反正文高仁與他們又沒有多少交情,請他幫忙也都是付錢的,既然靈玉神殿承諾為各殿修繕陣法,收取的費用甚至還略於低文高仁,同時還欠下一個人情,他們又何樂而不為。
可是直到現在,他們才知道這件事背後還有如此內幕。
不管在哪個大陸,欺師滅祖都是大忌,素來為人不齒。眾人議論紛紛,都對段成安充滿鄙夷,連帶著,對歐德川的人品也有些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