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肯定出了什麼受不了打擊的事,你明白的告訴哀家,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太后不依不饒的說道。
公孫玉馳顯得很不耐煩,說道:“太后是不是想多了,事情就是這樣,恕我不能夠詳細的告訴你,因為我沒有這個閒功夫,還有,這裡是謹王府,不是你的慈寧宮,況且我現在也很忙,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還請你回去好好的歇著,免得傷了身子,那就不好辦了。”
“你說什麼?哪兒有你這樣的王爺,你這是再趕哀家走是不是?玉馳,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哀家好歹也是太后,是你隨意的侮辱的嗎?”太后氣急敗壞,手中的柺杖都拿不穩了,渾身只打哆嗦。
夏玉顏在一旁一直聽著,這時候見事情發生的有些尷尬了,她是個明白人,夏清衣想要過的好,歸根到底都要靠著公孫玉馳,要不然,她休想舒服,所以這個王爺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的,她急忙保持著笑容。
“王爺你喜怒,太后也請你不要生氣,我們都是為了清衣好,吵吵鬧鬧的何必呢,都是一家人了,這次來,原本就是看看她怎麼樣了,王爺你也不想清衣這個樣子吧?好歹我和她姐妹一場,太后又是看著她長大,所以還勞煩王爺說說其中的情況,我們也好好的商量著,能夠勸勸清衣,想開一些。”
公孫玉馳白了她一眼,似乎並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冷冷的說道:“本王可沒有什麼閒功夫跟你們說這些無聊的事,她就在寢宮裡,要問你們去問她去,太后,玉馳的確還有什麼,恕我不能夠奉陪了,你們請自便。”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開了,似乎並不在乎太后那氣的發白的樣子。
“這個混蛋,簡直是將哀家氣死了,早知道這樣,就不該來了,越來越目中無人了,哀家真是後悔,不該把清衣許配給他。”太后難受的說道。
夏玉顏知道事情不能夠鬧僵了,只好勸說道:“太后莫要生氣,王爺就是這樣的脾氣,其實他也有他的想法,想必是兩夫妻鬧了什麼彆扭,都在氣頭上,或許是王靈兒從中作梗,才導致這樣的局面,我們要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還要見到清衣才是,問個明白。”
“說的對,來人,將清衣給叫到這裡來,哀家有話要問她。”太后命令道。
夏清衣聽說太后來了,不由來了精神,這很明顯,是來給自己撐腰來了,她也來不及打扮,甚至還故意將身上弄的亂七八糟的,沒有塗脂抹粉,直奔大廳而來,擠出了幾滴委屈的眼淚,傷心的說道:“清衣見過太后,萬安。”
“哎呀,可憐的孩子,才幾天不見,你就成了這副摸樣了,來,讓哀家看看,真是作孽呀,你怎麼就弄成了這樣,你的事,哀家已經知道了,你說說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哀家一定替你做主。”太后憐惜的說道。
夏玉顏也看見她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心疼的說道:“可憐的妹妹,你怎麼就這麼的糊塗呢,再有天大的事,你也不能夠去自尋短見呀?這要是讓父親大人知道了,肯定會急的團團轉,到時候,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夏清衣見公孫玉馳不在,有些失望,說道:“都是那王靈兒害的,王爺說,要她,不要我,還當著我的面,和她親親熱熱的,我自然是不服氣不甘心,就找王爺理論,可那個賤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術,定是讓王爺對我不理不睬不說,還動手打了我,太后呀,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呀。”
“混賬東西,還動手打了你?那王靈兒當時也在場?這還了得,這狐狸精定然是將玉馳迷惑的魂不守舍了吧?我的天,哀家絕對不能夠姑息,來人,去把王靈兒給叫過來,哀家要親自問問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太后氣惱的說道。
夏玉顏連忙牽著夏清衣,而後勸說道:“妹妹莫要擔心,這次太后會替你弄個明白的,這王靈兒再想狡辯,可由不得她,不要著急,我們等著一會兒看她怎麼倒黴。”
“我現在恨不得殺了這個賤人,要她可憐巴巴的跪在地上求饒,可是,這裡是謹王府,而且王爺還在,只怕,我們無法動手吧?”夏清衣擔憂的說道。
“你怕什麼,哀家在此,玉馳能夠怎麼樣?他既然對哀家都不理不睬的,還讓哀家自便,那好,哀家就在這王府裡當著她的面,好好的懲治這個賤人,看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胡說八道,還敢不敢勾引玉馳,就算是他阻止,哀家要不怕,大不了,稟報皇上,看看到時候是誰對誰錯,你們就等著吧。”太后憤憤不平的說完,盯著外面,等著王靈兒到來。
夏玉顏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態度,而夏清衣更是等著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