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才導致如此呢?”皇帝繼續問道。
太后講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氣憤不已的說道:“不是哀家對她有意見,這個女人就是為了霸佔玉馳,和清衣爭風吃醋的,現在已經原形畢露了,她一個賤人,身份低微,憑什麼能夠在王府立足,就是因為她迷惑了玉馳,哀家擔心,這樣的女人留在皇宮裡,遲早是個大患,所以,哀家絕對,應該把她殺了,以儆效尤。”
“母后你果然想要殺了她嗎?她對朝廷可是個有功之人,假如就這樣殺了話,只怕,這個女人會不服氣不說,還會引起其他人的不滿,到時候,吃虧的不僅僅是她,還會引起群臣的怨聲載道吧?”皇帝擔憂的說道。
太后沒有想到這一點,不過她已經下定了決心,自然不能夠姑息,說道:“功過不能夠相抵,這樣的人就是恃才放曠,太過於狂傲了,皇上不殺了她,就算姑息養奸,這樣罪大惡極的女人,仗著一點功勞就目中無人,只怕以後會敗壞了朝中之氣,皇上還是趕緊下達聖旨,殺了這個女人。”
皇帝頓時很為難,王靈兒平日裡表現一直不錯,和太后結下怨恨,這實在是很難辦的事情,他思索片刻,說道:“母后這樣好不好,等朕病情稍微好轉一點,一定會查明此事,按照寓聞國的律法行事,你覺得如何?”
“那麼皇上的意思是,現在暫時不處罰她了?這可不行,哀家好不容易來一趟,皇上這麼能夠讓哀家空手而歸,那以後哀家在這個賤人的面前,豈不是一點面子也沒有,以後是個人就可以對哀家無禮了,豈不是壞了規矩。”太后很不服氣的說道。
“母后你說的是不錯,但是無緣無故的就殺了這個王靈兒,實在是有些不妥當,朕覺得,不如先將她打入死牢,等到日後發落,你看看又如何呢?”皇帝實在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太后見事情似乎只能夠這樣辦了,沒有料到皇上好像有些袒護這個王靈兒,不過事到如今也只有這麼辦了,她自己也沒有能力去殺了王靈兒,只有靠著皇上的旨意,於是說道:“既然如此,皇上就下旨抓人吧,不僅僅是還哀家一個公道,也是給其他人看看,頂撞和對太后以及王妃郡主的不敬,就是這樣的後果,不死也要將牢底坐穿了。”
“母后,朕知道怎麼做了,你先回去休息,朕立刻派人去捉拿王靈兒這個不知尊卑的人,你也可以安心了,不用太過於憂慮,去吧。”皇帝覺得自己已經忍不住了,不由咳嗽了好幾聲,方才止住了。
“皇上你可要保重,哀家一把老骨頭,還要勞煩你,實在是過意不去,皇上你一言九鼎,哀家自然相信你,就等著你的訊息,哀家先回去了。”太后似乎覺得結果還不錯,至少打入死牢,跟死了沒有什麼區別,回去了也好有個交代,什麼時候再想辦法,把王靈兒這個賤人弄死在牢裡,只要一些銀兩打發一下,就差不多夠了,這種事,她這輩子做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於是立刻坐上了轎子,回去了。
看著太后離去了,皇帝似乎還不大相信這個事實,為了證明真相,他叫來了張公公,說道:“去吧,叫他們來一趟,朕有話要說。”
謹王府裡,火紅的燈籠在風中搖曳著,已經是深夜時分,公孫玉馳已經睡下了,而急促的敲門聲卻將他吵醒了。
“不好了,王爺,皇帝傳來了旨意,說是找你們去問話。”一個侍衛焦急的喊道。
公孫玉馳穿了衣服,起身出來,看見了張公公,問道:“公公深夜來訪,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大事,還請直言相告。”
張公公顯得很為難,說道:“王爺切勿心浮氣躁,皇上讓你和王靈兒到皇宮裡去一趟,說是有話要問問清楚。”
“公公可知道皇上要問什麼話?”公孫玉馳不由一驚,有了不好的預感。
“王爺應該猜到了**分吧,自然是因為王府裡的事,一些事情,我們做奴才的,實在是不方便直說,還是管住自己的舌頭最好了,還請王爺你見諒才是。”張公公說道。
公孫玉馳大約知道是什麼了,說道:“公公先行一步,我們即可就到。”
“那奴才先告辭了,王爺可要好生的說話,這事非同小可,關乎人命,皇上似乎誠心想要偏袒你們,不過太后出馬,有些事情就難辦了,話只有這麼多,點到為止,奴才先行告退,王爺請保重。”張公公說著,就退了出去。
看起來真是因為夏清衣的事情,透過張公公的話就不難猜出,夏清衣去太后的慈寧宮了,而太后也去皇帝那裡告狀了,看樣子,是要捉拿王靈兒,這事他早有所預料,該來的就讓來吧,他知道該如何的去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