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太子罪孽的證據,是個好機會,因此,王靈兒這次負責追尋密信下落,由楊萬里和過山雕跟隨協助,明白了嗎?”
李忠和阿四見狀,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那麼王爺,我們做什麼?”
“你們二人,本王還有其他的任務交給你們去做,不要性急,據探子回報,在泉州,有太子的人活動,似乎在秘密籌備軍馬,建造基地,招兵買馬,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因此,你們二人要迅速到那裡查探,一有情況迅速回報。”公孫玉馳命令道。
“屬下領命。”李忠和阿四說完,便轉身離去了。
王靈兒正要帶著楊萬里和過山雕離去,公孫玉馳說道,“你們二人先去準備,王靈兒留下來,本王有話要說。”
見楊萬里和過山雕出去了,王靈兒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問道,“王爺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是不是因為今日我獨自出門的事情?”
公孫玉馳似乎並不急著回答,而是說道,“那你說說看也無妨。”
“屬下今日去了花滿樓,那裡的生意最近不錯,下個月,就會有大筆的收入到手,阿綠會派人將銀兩交給王爺入庫,雖然太子也派人去搗亂,但是都被我處理妥當了,王爺對這事還算滿意嗎?”王靈兒看著他,好像是要得到他的認可似的。
“你一心一意為本王辦事,也就放心了,留下你沒有其他的事情,就是想問問你,傷好些了沒有,這次任務並不是那樣簡單的事情,你要對付的不僅僅是幾個小嘍囉,其中還涉及到飛刀門,你有幾成的把握?”公孫玉馳似乎在試探她的決心一樣。
王靈兒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把握,聽說飛刀門很是厲害,她現在最想搞清楚的是,這個飛刀門是不是有當初自己的殺手部隊厲害,除了會扔幾把破飛刀,還有什麼本事,也只不過是江湖上的一個殺手聯盟而已,一個殺手幫派罷了。
怎麼說,她前世也是殺手頭目,自然沒有辦半分的懼怕,於是堅定的說道,“王爺還請放心,這次,屬下定然不會有辱使命,不會給你再添麻煩,需要立下軍令狀嗎?”
公孫玉馳意味深長的一笑,搖搖頭說道,“何必如此認真?你可是要記住,活著回來,就算是任務失敗,先保住了性命再說,否則的話,恐怕本王不會饒恕了你。”
這是他每次都會說的話,總在她準備出門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說的話,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說,或者說,他還真的擔心她會死了,那樣的話,自己等於是失去了一條手臂。
王靈兒卻是滿不在乎的說道,“王爺放心,能夠殺了我的人,當今世上還不算很多,當然,其中就算你一個,在下告退了,你多多保重。”
看著王靈兒轉身離去的背影,公孫玉馳突然見有了一絲憐惜之心,連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這是什麼原因,這種感受,不像只是上級對下級的關心,似乎還夾雜著一點男女之情,這樣的感受並不太好,因此他很快就控制住了。
王靈兒出了王府,楊萬里和過山雕已經等在了那裡,一切都準備就緒,楊萬里催促道,“大人,我們需要抓緊時間,免得被那廝給逃走了。”
“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將他們抓回來交差。”王靈兒目光堅定,眼神裡迸發出一團火焰,這是又一次心的新的任務,新的旅程,而必須要洗刷柳水鎮的恥辱,做到讓公孫玉馳滿意為止,於是她一抖韁繩,三人立刻出發了。
不多時,一騎快馬到了謹王府裡,下來一個侍衛,一路趾高氣揚直衝王府,守門的見是宰相府裡的人,也不敢擅自阻攔,只是客氣的問道,“不知道閣下有何要事?”
那侍衛氣勢囂張,上前說道,“我奉了宰相之命,前來請三皇子去他府邸裡赴宴,還請行個方便。”守門計程車兵聞言,立刻進去稟報了。
不就,公孫玉馳神色凝重的出來了,他不知道在宰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突然間請他前去有何目的,但是,他知道,這肯定是來者不善。
按說他是一個王爺的身份,沒有必要和宰相套近乎,但是,這宰相夏司超乃是皇上的寵臣,手握重權,還是得罪不得,只好前去拜會了。
“回去稟報夏宰相,就說本王隨後就到。”公孫玉馳衝著那侍衛說道。
皇城裡,宰相府裡,夏司超正在來回的徘徊不定,臉上的顏色很不好看,一看就知道心事重重,此時,一個下人慌忙的跑了過來,說道,“啟稟宰相大人,郡主又發脾氣了,又是摔東西又是打人的,你快去看看吧。”
“哎呀,這個不聽話的女兒。”夏宰相搖頭嘆息,為了女兒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