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感受到死亡的氣息,他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唾沫,很難堪的說道,“大人,也不一定要讓他死,只是稍微懲罰一下就足夠了,另外,最重要的是,就是要將霸兒安全的救出來,我就放心了。”
“是嗎?你就這麼的害怕他嗎,不過就是三皇子的人,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官照樣不放在眼裡,你這點要求不算什麼,我只是想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來路,又是什麼樣的厲害角色,竟然讓宋員外也如此忌憚。”寓聞嶽不以為然的說道。
宋員外點頭哈腰的說道,“那可不,這人厲害著呢,柳水鎮的刀疤臉你總算是知道一點吧,根本就沒有與他打上幾個回合,聽說,就被打的殘廢了,原本霸兒在他的保護下,一直安全無事,誰又曾想到呢。”
對於寓聞嶽的態度,宋員外還是有些不大放心,他將三皇子公孫玉馳似乎說的狗屁不是,這就讓他納悶了,他始終不知道寓聞嶽的身份,一直就是覺得他只不過是朝廷的一個大官而已,因此,也就和趙衝串謀,跟著他撈點好處罷了,現在宋霸出了事,惹上了三皇子的人,他心裡就沒有底了,但是,現在,寓聞嶽似乎根本就沒有把公孫玉馳放在眼裡,這樣一來,宋霸肯定是有救了。
宋員外立刻給寓聞嶽斟酒,還不停的說些奉承的好話,寓聞嶽懶得聽他囉嗦,不過,刀疤臉這個人他也算是略有耳聞,按說,刀疤臉的功夫還是不錯的,但是為什麼會不堪一擊,這讓他突然間有了一絲興趣,只是,他自然要保留著自己的威嚴,不以為然的說道,“刀疤臉算個什麼東西,無名小輩,街頭小混混,不值一提,能夠打敗他的人,多了去了,所以,那個三皇子的手下,叫什麼來者,要是連刀疤臉都對付不了,那就丟人現眼了,你放心,這件事情,本官自然可以給你一個交代,等著你的兒子回來便是。”
“大人哪,你就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啊,我在這裡給你叩頭了,你要是救了霸兒出來,我們一家人就從此把你奉為上賓,對付了那個叫做靈兒的狗官,屬下還有一點想說,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宋員外激動之後,又變得支支吾吾了。
“儘管說出來吧,你又在害怕什麼?”寓聞嶽不屑一顧的問道。
“在下擔心的是,那個叫做靈兒的人,若是有了什麼三長兩短,三皇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大人啊,你一定要處理妥當啊。”宋員外不由長了一個心思,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心裡有了一點譜,搞不好,這個寓聞嶽真像是趙衝所說的那樣子,定然是來頭不小不說,指不定還是皇宮裡的人,說不定就是哪個皇子的屬下,因此根本不把三皇子公孫玉馳的屬下放在眼裡,他明白,這幾個皇子可都是對著幹的。
寓聞嶽也不想喝酒了,他站起身來,神情嚴肅,一揮袖子,說道,“宋員外就不用擔心了,只管替我們辦事就是,以後忠心不二即刻,現在,告訴我你兒子在什麼地方,那廝又在什麼地方,本官立刻去和他對質,問個明白,將你的兒子要回來,如何?”
“如此甚好,在下這就帶你前往,大人,請。”宋員外喜出望外,出去叫了幾個比較壯碩的家丁,立刻帶上,然後和寓聞嶽一起,直奔鎮上的客棧而去。
客棧裡,此時的宋霸已經不成樣子,王靈兒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他,而過山雕正在拿著鞭子抽打,宋霸的嘴被賭上了,只能一聲聲的悶叫,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說吧,把你知道的關於基地的事情統統的都說出來,還有你的老爹和趙衝乾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統統的都說出來,要不然,恐怕只會將你打死。”過山雕說著又甩了一鞭子。
王靈兒見差不多了,將宋霸嘴裡的布拿了出來,問道,“怎麼樣,還受得了嗎?你要是在不說,就算我們把你殺了,這地方也沒有人知道,而且你也看到了,你老爹根本就不敢管,那就更加不用說是其他人了,你應該知道死字是怎麼寫吧?”
見王靈兒的刀子在眼前晃悠,宋霸又捱了一頓打,哪裡還受得了,他哭哭啼啼的像是個婆娘一樣,說道,“你們繞了我吧,我說,我什麼都說,不要再打我了。”
“哈哈,臭小子,原來你也就這麼點本事,平日裡橫行霸道,現在知道被人折磨的滋味了,告訴你,爺今天要打斷你的狗腿。”過山雕瞪大了眼睛呵斥道。
“別,我說,我爹和趙衝認識好久了,具體是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他們經常在一起喝酒,地點就在我家裡,但是說了些什麼,我沒有聽到多少,因為我不感興趣,不過,他們肯定是在為了銀兩的事情而商討。”宋霸哭喪著臉說道。
王靈兒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