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想出來了,本王看的出來,你一定是想到了破敵之計,對不對?”
“是又怎麼樣?反正屬下說什麼,都於事無補,在王爺的心裡,早已經不再相信我了,何必還要問我答案?”王靈兒淡淡的說著,眼神直視。
“很好,那你就立刻說出來,給大家聽聽,你的妙計。”公孫玉馳呵斥道。
王靈兒忽然站了起來,信誓旦旦的說道,“我不但能夠有妙計,我還能在幾日之內將這個兵營土崩瓦解,王爺信還是不信?”
公孫玉馳疑惑的望著她,希望從她的眼神裡找到一絲真誠,很顯然,她這是在賭氣的話,於是不以為然的說道,“你若是辦不到,哪又如何?”
“在下要是辦不到,就提著人頭來見,若是辦到了呢?你就答應放我走,從此以後,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做你的王爺,而我就做我的草民,不知道王爺意下如何?”王靈兒說道。
這是公孫玉馳沒有料到的,他看了王靈兒良久,表情有些複雜,而後,他憤然的問道,“怎麼?難道你就那麼希望離開本王嗎?呆在本王的身邊,讓你感到憋屈嗎?”
“王爺已經不再信任在下,那麼我何必還要留在你身邊,這樣只會給你添麻煩,請你放手,讓我自由。”王靈兒大膽的說道。
公孫玉馳瞬間惱怒了,他一巴掌就將桌子拍的粉碎,時遷和李忠立刻讓到一旁,現場的氣氛顯得很是緊張,良久,公孫玉馳走到了王靈兒的身邊,兩個人只隔了幾尺遠,王靈兒甚至能夠感受到他那憤怒的氣息,她明白,他此刻已經生氣到了極限,隨時都會爆發。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試試看?當初我們的約定可不是這樣的,本王除非奪了天下,否則,你哪兒也別想去,就乖乖的呆在本王的身邊,若是你有本事奪下兵營,你才有資格在我面前提出這件事,否則,本王隨時都會讓你難受,甚至,可以殺了你。”公孫玉馳的手一瞬間就掐住了王靈兒的脖子,縱然她有一身的本事,卻鬥不過這個強大的王者,他註定是她無法逃脫的劫難。
“你趕快答應吧,王姑娘,王爺你息怒啊,大事還未成,她只是一時的衝動而已,請你原諒她吧?”時遷見大事不好,情勢緊張,連忙跪了下來乞求。
李忠也立刻勸說道,“王爺,請不要生氣,或許靈兒姑娘不是故意的。”
“最好是這樣,現在,請告訴本王,你是怎麼想的?”公孫玉馳總算是勉強忍住了怒火,鬆開了王靈兒,但是一雙眼睛仍然死死的盯著她,他不明白為什麼會對一個嬌弱的女子發這樣的火,他有時候恨不得把她一把捏死,而有時候,卻又想要把她捧在手心裡疼愛一番,其實他哪裡知道,此時的他,早已經對她依依不捨,聽說她要離開,便惱羞成怒了。
王靈兒還是第一次見公孫玉馳如此的不理智,她知道今天必須給個說法了,否則,他說不定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於是立刻說道,“王爺,在下倒是有一個計劃,但是,我們需要大量的銀兩,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你需要多少?”公孫玉馳的情緒平復了一些,冷冷的說道。
“越多越好,這總比你招兵買馬要來的實際,而且要快,並且也花不了多少人力物力,我們只需要來一個移花接木的計策,王爺,敢問你,攻城掠池怎麼樣才算是勝利了呢?”王靈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公孫玉馳毫不猶豫的說道,“自然是佔領,你不會是要爭奪泉州吧?”
“自然不是爭奪,而是暗奪,現在這泉州又算是誰的?恐怕表面上算是當今皇上的,而實際上呢?卻是太子的土地,那麼怎麼樣才能夠算是王爺您的呢?”王靈兒問道。
“這個還真不好說呢,你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公孫玉馳不解的問道。
“守城之兵為何人所帶領?王爺心裡清楚吧?”王靈兒又一次問道,她似乎已經完全沉浸在如何解決泉州的難題之中,忘記了剛才的不快。
公孫玉馳不得不佩服這個愛恨分明的女子,他在這裡呆了幾天,根本還沒有想到好的辦法,但是,這個女子一來,就似乎已經胸有成竹了。
“你的意思是,換掉將領?”公孫玉馳不由的問道。
王靈兒點點頭,說道,“這只是其中一點,僅僅是將領是不夠的,還有守城的巡撫,還有統帥,而這些對於王爺來說,應該不算是難事吧?”
“然後呢?那些士兵如何會服從新人?”公孫玉馳反問道。
“這個就難辦一點了,要知道,那些士兵都是衝著什麼去參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