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賬,於是說道:“啟稟王爺,侯爺,這人未曾謀面,不知道侯爺傳召屬下來,所為何事?”
“放肆,你竟然敢撒謊,你可知道,這位兄弟指名道姓的說是你追殺他,可有此事?”夏侯申怒吼一聲道。
孫卓現在就是死不認賬,說道:“天地良心,的確不認識,敢問這位仁兄,你為何要汙衊我呢?我是侯爺的屬下,不會好端端的去追殺一個普通人。”
時遷早就料到這人要狡辯,不由呵斥道:“我和你無冤無仇,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汙衊你,孫大人,想必有些事情是敷衍不過去的,你就招了吧?”
夏侯申一時間還沒有做決定,因為他還不想失去這個屬下,見公孫玉馳沒有說話,就問道:“啟稟王爺,你看這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呢?”
“是嗎?本王怎麼覺得,是有人在撒謊?”公孫玉馳怒氣衝衝的說道。
夏侯申臉上一陣難看,說道:“王爺,你說有沒有這個可能,有人冒充孫卓,到處惹事?而無意間就衝撞了你的屬下?”
時遷聞言,立刻解釋道:“侯爺,這不可能吧?即便是有人冒充他的名字,但是人是冒充不了的,那日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這個孫卓,千真萬確,還請王爺明察。”
“這,孫卓,你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夏侯申見有些推辭不過去,就不由有點慌了,真恨那天晚上沒有一刀把這個時遷殺了,免除後患,現在看來,必然是惹禍上身了,公孫玉馳可不是好惹的。
孫卓還是爭辯道:“天下相似於在下的人多了去了,跟我摸樣相同的人,也會存在,說不定,就是打著我的名號為非作歹呢,還請王爺明察秋毫。”
夏侯申暗自欣喜,不得不佩服孫卓的狡辯能力,居然能夠死乞白賴到這個地步。
但是公孫玉馳卻似乎喪失了耐心,他呵斥道:“好一個模樣相同,那本王問你,這樣的人你若是能夠找到,那也就作罷,那現在的你是不是真的你呢?你這樣說,本王有理由相信,你甚至會懷疑本王是不是真的,這侯爺也說不定是假的,是別人冒充的?”
“這……在下不敢,只是沒有做過,就問心無愧,因此還請王爺明察。”孫卓打死也不承認,還在一味的抵賴。
“侯爺,這可是你的地方,你的屬下,在你的涼城,本王的屬下跌落山崖,而你的屬下假裝沒有罪責,你覺得該怎麼去處理這件事情?”公孫玉馳強忍著怒火說道。
夏侯申沒有料到他將這個難題再次拋給自己,但是目前只有用緩兵之計,於是說道:“啟稟王爺,此事請容在下查明清楚,假如的確是孫卓所謂,那麼我絕對不會輕易饒恕了他,但是若果不是這樣的,那麼還請王爺收回成命。”
好一個金蟬脫殼的手法,公孫玉馳可不吃這一套,他站起身來,盯著夏侯申的那張臉,從他的眼神裡,似乎感受到什麼,良久,當夏侯申感到心裡發虛的時候,公孫玉馳說道:“你覺得本王像是冤枉人的嗎?既然來了,就必然要有一個結果,要不然,本王的屬下就會含冤而死,而你的屬下,就會逍遙法外,你這個侯爺是如何當的?”
夏侯申見推辭不過去了,又不好爭辯,只好給孫卓使了個眼色,孫卓心領神會,乾脆死豬不怕開水燙,狡辯道:“看來王爺認定了在下是兇手了,那麼敢問王爺,有什麼憑證嗎,難道就只憑著這位仁兄的片面之詞嗎?”
見公孫玉馳明顯的一愣,夏侯申不由得意起來了,打死不承認,看看你怎麼辦。
哪裡知道,此時時遷站了出來,說道:“既然要看證據,那麼在下請問侯爺,你屬下的腰牌是不是可以隨意的交給別人呢?”
夏侯申一愣,不由說道:“你說的是什麼腰牌?”他不由看向了孫卓,似乎是在詢問,孫卓也慌了,但是他並不相信,說道:“腰牌當然是自己的,怎麼可以隨意的交給別人。”
時遷微微一笑,從身上取出了一個腰牌,這是寓聞嶽臨別的時候,交給他的,正好派上了用場,在眾人面前晃了晃,交給了夏侯申,說道:“這個就是現場遺落下來的腰牌,還請侯爺過目,是不是你屬下所擁有的。”
夏侯申自然認得這東西,在公孫玉馳面前,他還不敢撒謊,只得點點頭說道:“正是的,不知道為何到了你的手中?”
公孫玉馳冷哼一聲,說道:“這不是很明顯的嗎?難道侯爺不認識這個東西?”
夏侯申只覺得頭上冷汗直冒,心裡咯噔了一下,看向孫卓,問道:“這不是你那些兵的腰牌嗎?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呢?”
“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