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本能而以。
“不怕,我一會兒就回來,乖乖的,今兒晚上,姐姐摟你睡啊!”
我輕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幾下,看著他漸漸睡熟,緊抓著我衣角的手有了漸松的動作,才小心仔細地從他的手中抽出衣角,躡手躡腳地走出屋門。
繞過一條長廊就是我的書房,我明天就要進皇宮了,這一去也不知道哪年還能回梅府。
即使有命可以平安地離開皇宮,怕是也得直接在柳亦吾的看押下去什麼勞什子南方治水,套用咱們屈大人的一句話,“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游泳!”
最最不放心的人和事裡,那個倔種絕對得排第一號。
當我快要走進書房的時候,我隱約聽到裡面傳來了壓得極低的說話聲。
也不知道我這個身體的前任前輩的耳朵是不是屬狗的,總之,聽力非常之好,總是可以在我意想不到的時候,就能聽到隔牆私語。
這要是放到我生活的那個年代,絕對可以當成一項吃飯的資本:收集個名人八卦、翻找個大腕隱私,都不用竅聽器。
“雍墨問,主人交待你的事情,你還沒有辦到嗎?”
很陰冷的聲音,至少比我剛才嚇唬那個下人時裝做出的聲音陰冷上個百倍左右。
“左護法,下屬無能,尚未尋到!”
回話的是雍墨問那副巨難聽的聲音。
縱使在千萬吵嚷的人群裡,他不用大叫,只是哼上一聲,我便可以分辯出來了,更何況現在是在我的書房裡呢!
“主人很生氣,你是不是不指著要這個月的解藥了?”
“不……請左護法替屬下求情,屬下已經盡力了……但……梅玖掩藏得太好,屬於下實在套不出什麼來……”
這木頭呆子想從我身上套到什麼嗎?可這三個月裡,他似乎並沒有和我說過幾句話啊,哪有人套東西像他這麼套的呢?我越發的不解了……
“啪”,很脆亮的一聲,應該是打在臉上了。
我從屋外都能感到那股子冷風,也不知道雍墨問被打成什麼樣子,真有心進去看一看,可腳卻像是綁了鉛石,根本挪動不了。
“主人說了,下月之前你要是再拿不到那本書,就以死謝罪吧!”
“是,屬下定當盡力,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