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來的。
“是的,你和主人都曾教訓過我,但……只限於教訓,並不是形罰,我說了你也許不信,我身上的傷,大多都是你家祖母弄出來的,她……她好像很恨我!”
“我家祖母?”
這絕對有可能,那個瘋老婆子什麼事做不出來,就憑著她新婚第二天就把江弱水的大腿內側掐得青紫成片,我就相信她能變著法地折磨雍墨問。
只是……為什麼呢?
“我以前看到你的傷,也沒有問過嗎?”
做為雍墨問的第二任主人,自己的書童被人打罵,我這個當主人的都沒有過問?
“沒有,您就當沒看到,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和主人對待我的方式都一樣,只要我不出聲,你們就會當我不存在!”
我靠,我這是什麼心理啊,難不成從那個時候,我和慕千秋就有了夫妻運?——都是TMD臭屁性情!
第一百零七章 隱情
人生三難題:思 相思 單相思。
這句話儼然比哲學概括出來的人生都精品,直接構成了我的世界觀以及人生觀。
思,我一直在思考著,如果不是不停地思考,我早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相思,哎,讓我相思的人太多,江弱水、傅雲海、慕千秋,愛元和,劉元朔,甚至連那個小太監木瓜,我都不得不思。
可挪到單相思上時,我所思的就只有一個人了,慕千秋,你聰明絕項,可千萬別一時糊塗做出傻事來啊,你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可就和別的男人私奔了。
慕千秋離去的第二天早上,我一如繼往地抱著雍墨問坐近馬車,我特意朝第二輛馬車望了幾眼,竟沒有看見柳亦吾。
我叫來隨行的小廝問道:“柳都統呢?”
“柳都統在馬車裡啊,他昨日害了風寒,大夫說他不能見風,今早出屋子時,都是蒙著厚厚的圍巾的!”
小廝如是說道。
“噢,這樣啊!”
受了風寒?柳亦吾這風寒來得也奇怪,竟和那個合國犯境一樣,來得突然也來得蹊蹺,只是不知是真還是假?
我把雍墨問放進車裡後,輕拍了他的肩幾下,小聲說:“我下去看看,你等我!”
“嗯!玖爺要小心!”
淡淡的應聲穿過被子傳了出來。有了雍墨問的應聲,我也就放心了。
我下了自己的馬車,直接奔了第二輛馬車,才到馬車口,就被趕馬車計程車兵攔住了。
“玖爺,大夫說柳都統的病易傳染,不許人太過接近!”
易傳染?這大贏國裡,是個病就被渲染成易傳染,我要是都信,我不就是棒棰了嗎?
“沒關係,我和柳大學士同殿為臣,關係甚好,這次他又是為了保護我,才被皇帝派了官差的,這份情誼梅某不知如何感謝,今日柳大學士身染重病,梅某怎麼能因為害怕傳染而躲之不見呢,這要是傳出去,我梅某人啟不是成了不仁不義之輩!”
他有良言,我有妙語,我要見的人,我就不信我見不到。
“這……”
攔路計程車兵被我說得一時不知回什麼了,語塞在那裡。
我正準備繞過他,直奔馬車時,卻見那馬車的簾子被微微挑起一條縫,從縫裡探出一個纏得像阿拉伯婦女似的半個腦袋,“玖……玖爺……請恕下臣重恙,不能親自下車見您了……咳咳……還請不要見怪!咳……咳……”
這聲音和探在外面的那隻眼睛似乎是柳亦吾的,我很想再近點去看,又怕真是誤會了,會引來不必要的尷尬,還有,柳亦吾要是真害了重病,傳染給我可就不好辦了。
我皮糙肉厚,病一次倒是沒有什麼,可雍墨問那小子金貴得很,好身體也經不住病了。
想到這些,我只得止步,“噢,柳大學士沒必要那麼客氣,我只是關心你的病情,實在不行,你就不要隨我前行了,在驛站裡歇幾天,等好了以後再追趕我吧!”
要是可以因此把柳亦吾甩掉,倒也是件不錯的事,只可惜啊,我的如意算盤還沒有打算周全呢,柳亦吾就把它徹底擊得粉碎。
“不用了,玖爺,皇帝把如此大任繼放在我的身上,我怎麼能辜負他的信任,柳某沒什麼大礙,這隨隊也有軍醫,少見些風就沒問題了!”
“原來如此,那你還和我說什麼,把頭縮回去吧,少見風!”
我簡直要被柳亦吾氣死了,一扭頭,邁大步回來了。
坐在馬車上時,我還在憤憤,這個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