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了自己的獨立想法:“我看大傢伙都在假設有這麼個大大的仇家。我倒是忽然想到種不一樣的可能。”
眾人不覺一停,老賭頭轉了轉頭,眨了眨眼:“會不會是女人被負心漢子害死,所以才導致有這麼強烈的怨氣呢?”
這種猜測能從單身至今的老賭頭嘴裡說出來,的確還真把大夥給愣住了。但轉又一想,先不說老賭頭的這個猜測有多少合理性,但通常對男女之事比較有深刻體會的,往往真還不是結婚之人,相反那些一直獨身之人,說不定更可能有著刻骨經歷。
老賭頭好不容易的一次獨立見解,卻遭到梁庫的猛烈抨擊:“你怎麼就斷定這叫什麼屍跡的是女人?就算眼前這個是女人的,但周圍這幾個也都是女人?
“就算她們也都是女人,怎麼就那麼湊巧全都是被負心漢子害死的?我就不明白,您老怎麼就跟女人過不去呀!”
老賭頭剛要辯駁,卻聽到婉姨道:“賭伯說的也不一定全沒道理。我雖然對屍跡瞭解不多,但聽剛才小輕、小靈妹妹對屍跡成因的講解,卻忽然有了這麼個想法。
“這自古形成的屍跡,也許真是女人居多呢。因為別看女人外表似乎很能逆來順受的樣子,可一旦生起怨氣來,可就很難放得下,尤其是對負心的人。”
婉姨這麼一說,周圍凡是過來之人大多心裡暗暗點頭,說的不錯,無論多麼柔弱的女子,一旦生起怨來,真正可以是沖天了。
小靈笑道:“呵呵,婉姨說的很對呢。這自古形成的屍跡,的確大多跟女子有關。”
老賭頭有了這麼強有力的撐腰,對梁庫的語氣立刻加倍硬了起來:“怎麼樣?全是女人不行啊?說不定這村子和仇家是親家呢!”
本來很凝重的氣氛被老賭頭和梁庫這麼一鬧,讓眾人哭笑不得。就連那剛才詭異森森的屍跡,好像也幾乎淡的不見了。
只是朝歌卻沒忘了對異常細節的注意,這身分頗難以捉摸的老賭頭忽然說了這麼句話,是何用意呢?是故布迷陣,還是另有深意?
自打進入牧家村到現在,越是往局裡深入,就越是迷霧重重,一個一個未解疑點不停的接連出現,好像永無止境一般的糾纏下去,再加上參與進來每個人的各揣心腹,把全域性攪的真真假假,雲裡霧裡。
朝歌不經意的在眾人臉上一掃而過,正巧和婉姨的目光相對,看的出,笑目之下也如同朝歌般閃爍不定。
第三集 破局之戰 第十一章 七盤棋(上)
陣衍中無論怎樣千變萬化,最基礎的卻幾乎都是從七個本局中化生出來的。
這七個本局,也就是土家族一直儲存了幾百年的那七盤棋。
雖然這七盤棋的推導,因為遇到了祖墳山並非空穴的困擾,而一度讓朝歌感到困惑,但在幾次與婉姨等人的對局中發現,幾乎每個人施術時所遵循的核心陣衍變化,都在這七盤棋中。這又似乎告訴眾人,七盤棋的推導並沒錯,只是還有什麼重要關節沒被悟通。
這次根據古村遺址與土村及牧家村的相對方位,來推匯出其他五行村的位置,還是要利用那七盤棋所代表的七個本局。
可讓人失望的是,以牧家村為中心,以土行村和火行村的現在方位為依據,一直把七個本局中相應的陣衍變化全部推完,也沒能在相應的位置上,發現有其他古村遺址的痕跡。
就在眾人再次陷入死角的時候,老賭頭卻又發表了自己的獨立見解:“會不會是位置搞錯了,有沒可能那個什麼陣衍的中心並不是牧家村?”
這既簡單卻又大膽的猜測,立時把陷入死角的眾人點醒過來,他們這才忽然意識到,一直以來,他們都侷限到村子與村子之間的固定思路中,卻不想,五行村的存在,完全是為了護衛墳局而設的,自然很可能以牧家村外的那片巨大的祖墳地為中心。
要知道陣衍推導最重方位的精確,往往差之毫釐,失之千里。
這道理就像窗戶紙一樣簡單,可就是這層窗戶紙,卻常常讓迷在局裡的人跳不出來。但老賭頭的這個看起來純屬歪打正著的猜測是否正確,還有待實際認證。
讓人興奮的是,重新以牧家祖墳地為核心調整陣衍推導後,在與金、木、水、火、土五行陣衍相對應的位置上,真的相繼發現了有古村遺址的跡象。
驚喜之餘,眾人不禁再次暗暗徹頭徹尾審視了遍這位常常於不經意處顯驚奇的老賭頭,從他第一次出現到現在,太多不期然中的巧合發生,總給人感覺,他一定與這大局有著千絲萬縷。
難道老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