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妹花和兩族的兄弟姐妹們也不會高興。
什麼事該樂的時候就樂,該哭的時候就哭,我們可愛的姐妹花、夠義氣的兩族兄弟姐妹們在哪裡呀?還不是在心裡,你要是心裡總鬱悶著,他也跟著不舒服啊。
梁庫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勸的,一路上大嘴不停,唾星亂冒,把他能想到的所有勸人方法都劈頭蓋臉的用到了朝歌身上,不時的還偷看兩眼朝歌。
令他大感欣慰的是,朝歌的神情終於有點變化了,開始表現出對梁庫這種疲勞轟炸式勸人的不耐煩。
這在梁庫看來卻是大大的好現象,不怕朝歌煩,就怕他連煩的心思都沒有,這一煩就多少證明了朝歌的注意力,開始漸漸從沉鬱中轉移了。
於是抓緊機會,趁熱打鐵,梁庫忽然停住了腳,兩手抓住朝歌的雙肩,兩眼無比認真執著、渴望熱烈的望著朝歌:“朝歌,我這人從來沒求過人,但這回我得求你一次!”
顯然梁庫這話有點故作姿態,朝歌也懶得去想這是不是第一次求他,但看著梁庫如此百年罕見的認真樣,想來梁庫這次一定是真的有什麼極認真的事。
緩緩中,梁庫極認真的說出了他的請求:“朝歌,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你一定要教會我那個神龍首尾都不見的隱身術。”
朝歌還一時弄不清梁庫到底想要幹什麼,早在剛進牧家村的時候,梁庫就曾想學隱身術,但一聽朝歌說要拋頭顱灑熱血的至少學上七年、八年,梁庫可就沒耐性了。不知道怎麼現在卻又忽然的心血來潮了。
此時梁庫忽然幽幽的嘆了口氣,悔恨之中又略帶慚愧的說道:“朝歌,你我這一出來就是大半年了,回頭一看,除了挖墳掘墓,可以說我一事無成。
“回家總要給父老鄉親們有個交代吧,也是給一向瞧不起我的鄰居們看一看,我梁庫不光是一個暴發戶,而且是一個有著一技之長的暴發戶!”
說到這裡,梁庫竟然激動的緊緊的把拳頭握了起來。
這要是換作別人,早吐倒一地了,幸虧朝歌相處日深,免疫力頗強,也不做任何反應,只是淡淡的拿開梁庫抓在自己肩膀的手,像是剛才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似的向前走去。
只是從眼底閃過的微微一絲笑意卻沒逃過樑庫的一雙小賊眼,趕緊追了上去,死纏爛打的終於把朝歌說服了。
其實梁庫的本意,除了是想千方百計的把朝歌從沉鬱中轉移出來外,還真有學隱身術的想法,這次回家他非得給老媽和小川妹阿紅一個大大的驚喜不可。
尤其是平時對自己兇巴巴的小川妹,他梁庫要是練成這手神出鬼沒的隱身術,還不得讓她崇拜得立馬當偶像供起來。
梁庫的幻想越想越沒邊,越想越離譜,美滋滋的簡直快成了神易第二。可一旦真練起來,梁庫忽然發現了幻想和現實的確有一段距離,一段老長老長的距離。
不說別的,光憑練就每個人不同視覺習慣死角而達到神經忽略的隱身術,第一關就要掌握判斷命裡五行格局的人面風水,然後再學習八卦方位的步伐次序。沒等朝歌說完五行生剋的基本原理,梁庫的頭就已經聽得奇大無比了。
不過懶人自有妙法,梁庫就退而求其次的道:“好好,你也不用勞神費力的跟我說這麼一大堆,乾脆教我個死辦法,我也只想用在一個人的身上,你只告訴我,她面東的時候我怎麼走,她朝西的時候我怎麼動就成了。”
說完就把小川妹阿紅的面相特徵、面板顏色、身高多少,通通告訴了朝歌。朝歌一邊聽一邊心裡暗暗有趣,要說一時半會的把從深奧陣衍中演變過來的隱身術練會,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
朝歌勉強答應也是想讓梁庫知難而退,但不成想被梁庫想出這個雖然有點笨,卻很管用的法子來。
因為隱身術雖難,但如果只針對一個固定的人來練習固定的轉步換位法,那便簡單多了。而且梁庫又不需要判斷小川妹阿紅的什麼五行格局,這些都讓朝歌判斷好,他現在需要做的,只是記住朝歌給他指定好的步伐就成了。
為了記憶方便,朝歌又針對阿紅東西南北變換的八個方向,編成了八個步伐口訣,以梁庫的平均習慣一步的長度為單位,例如東七震六坎進五等。只要梁庫準確無誤的記住這八個口訣,只在小川妹一個人前隱身估計是不成問題了。
梁庫真為自己這個天才發明大大的自我滿足了一把,但又馬上有點擔心,對朝歌道:“你也知道這沒幾天就要回家見面了,一旦記錯了一步半腳的,那不全都白費了?”
朝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