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是何等樣人,而是扭臉向宋晴望去,只見她亮晶晶的眼睛正在看著自己,微微而笑,飛滿紅霞的臉上顯出那迷人的小酒窩。
她在看我,沒有看他!楊秋池孩子似的在心裡狂喊著,喜悅充滿了心田。
“楊公子!楊公子!”耳邊有聲音傳來,楊秋池這才從甜蜜的對視中收回了目光,轉頭一看,只見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正舉著杯子看著自己微笑:“楊公子天縱英才,老朽十分佩服,特攜賤內和犬子。前來敬公子一杯。”
楊秋池謙遜了兩句,這才注意到郝易峰的長相,見他與自己差不多身高,但比自己要單薄一些。很客氣地舉著酒樽向自己致意。
這位身材單薄的年輕人。就是自己的情敵?楊秋池特意向郝易峰舉起酒杯說道:“郝公子,在下對你可是早有耳聞,很想與公子結識,只是無此緣分啊。”
郝易峰微微一笑:“兄臺過謙了。方才聽知府大人說,楊秋池一個時辰就破獲了王同知衙門被殺命案。小弟十分的佩服,也很想與兄臺結交啊。如果兄臺不嫌棄小弟寒舍簡陋,在此誠心邀請兄臺擇日光臨寒舍,小弟略備薄酒。與兄臺暢飲一番,不知兄臺意下如何?”
哈?擺鴻門宴嗎?我還怕了你不成?楊秋池心中暗想,臉上卻笑嘻嘻說道:“好啊。多謝郝公子盛情邀請,改日在下一定登門拜訪!”
“多謝兄臺賞光!”郝易峰微微彎腰。續道:“咱們選日子不如撞日子,就定在明天,如何?”
“明天?行啊!明天午後,楊某一定準時前來討擾!”
哈哈哈,兩人相視而笑。
郝易峰把頭湊到他老孃地耳邊,輕輕說了幾句,郝老夫人點點頭,笑道:“楊公子,既然是我們郝家一起給您敬酒,老身就把我們郝家沒過門的兒媳婦叫來,一起給您敬酒吧。”說罷,轉身往宋晴那桌走去。
楊秋池心裡咯噔一下,笑容僵在了臉上,目光跟著那老夫人,一直到了宋晴身上。
郝老夫人和宋晴說了幾句話,宋晴搖搖頭,臉上現出歉意的微笑,老夫人又說了幾句,臉上現出不悅,可宋晴還是搖搖頭,說了幾句什麼。老夫人臉上帶著尷尬,轉身走了回來。
楊秋池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卻不動聲色。
郝老夫人歉意地向楊秋池說道:“對不起啊,楊公子,兒媳婦不善飲酒,不能給您敬酒,請千萬恕罪啊。”
“無妨無妨!”楊秋池笑道,偷偷瞅了宋晴一眼。見她正臉紅紅地看著自己。宋晴對自己真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拒絕未來地婆婆,就是不想讓自己難受,到哪裡去找這麼好地人兒。
郝易峰卻一點都不在意,甚至沒有回頭看看宋晴,而是往楊秋池身後看了一眼:“楊公子,聽說你的長隨叫龍子胥,與我以前一個朋友同名,不知是否是同一人,小弟好久沒有見到他了,甚是掛念。”
楊秋池這才想起龍子胥說過,以前他與郝易峰是朋友,曾經一起去過醉鶯樓。龍子胥的身份現在是楊秋池的跟班長隨,雖然不是僕人,但乾地事情也和僕人差不多,所以不能上酒宴,此刻正在後面站著呢。楊秋池轉身向龍子胥招了招手。
龍子胥小跑上來,一見郝易峰,表情有些尷尬,叫了一聲:“易峰兄弟。”
郝易峰很熱情地喊道:“原來真是龍兄臺,多年沒見,兄臺依舊神采飛揚啊,聽說你現在隱居僻壤,想必正在刻苦攻讀,明年大考,兄臺一定高中桂榜!呵呵呵,小弟這裡也敬龍兄臺一杯。”
龍子胥笑了笑:“易峰兄弟過獎了。”旁邊有僕人給龍子胥斟了一杯酒。
等眾人將酒乾了之後,郝易峰說道:“龍兄臺,明天小弟家宴,兄臺隨楊公子一起前來吧。”
龍子胥看了看楊秋池,楊秋池道:“那是當然。”
郝家人退回原位。
等來賓都敬完酒之後,周知府拍了拍手掌,廳下進來一隊樂師,悠揚的絲竹之聲響起。一隊長袖少女,盈盈走到大廳正中,給周知府和楊秋池行了禮,在樂曲聲中,開始翩翩起舞。
周知府和牛百戶不停地向楊秋池敬酒,楊秋池心情舒暢,來者不拒,一邊看著美女舞蹈,不時偷偷看看宋晴,一邊一杯接著一杯喝著。周知府、牛百戶等人見楊秋池如此爽快,也都開懷暢飲。
楊秋池雖然很想去和宋晴坐在一起,可畢竟人家未來地夫君、公公婆婆都在,這門親事還沒退之前,自己就不能太過放肆。自己一個大男人不怕別人指指點點說閒話,人家小姑娘可是最在乎這個的。
無奈,楊秋池只能藉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