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洪武元年下令,民間婚娶,男16歲、女14歲,聽其婚配。這樣看來,在明朝,這美女郝倩,可以說是老姑娘了。
郝員外彷彿看穿了楊秋池的想法,說道:“老朽夫妻對小女郝倩婚事操心了多年了,無奈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家。不是門戶不般配,就是人不行。以致耽誤至今。讓楊公子笑話了。”
原來如此,看來這郝倩對這門親事要求很高,但明朝重農輕商。他們家雖然有錢。卻不被官宦之家看在眼裡,結果高不成低不就,這才耽誤了下來。偷偷看了郝倩一眼,心想。就憑她這個條件。在現代社會。什麼樣的人家找不到啊。可惜啊,流落到了明朝。真是命苦不能怪政府。
酒宴開始,推杯換盞喝了一會,楊秋池還是沒發現這場鴻門宴的真正目的。也懶得去猜。他們不說自己也不問,反正現在有漂亮妹妹坐在旁邊陪喝酒。
楊秋池喝了酒,話開始多起來了。和郝倩沒話找話:“郝倩姑娘,你平日裡都喜歡乾點什麼呢?”
郝倩羞答答說道:“小妹平日裡在家坐坐女工。陪娘說說話,要不就寫寫詩,畫點畫什麼的。”
楊秋池一聽來了興趣,這寫詩他不敢接腔,他文科歷來就不怎麼樣,能記住地就是課本上的那幾首唐詩,還是被老師強逼著才背下來的,不過這畫畫他倒還能畫兩筆,中學的時候還參加過學校地興趣小組,學過素描什麼地,中國畫也畫過幾天,所以倒知道一些,問道:“原來郝倩姑娘擅長丹青?一定畫得不錯,不知在下有沒有眼福欣賞一下姑娘墨寶呢?”
“公子過獎了,小妹閒暇之餘,隨意塗鴉,怎能入楊公子方家法眼呢。”
“呵呵呵,姑娘可別見笑,我小時候雖然畫過兩筆,不過那才是真正的塗鴉,現在連怎麼握筆都忘了,算什麼方家啊。”
郝易峰在一旁說道:“姐,既然公子也是諳於此道,你何不趁此機會,向楊公子討教一番。”
龍子胥一直沒有說話,這時方才插嘴說道:“易峰兄弟不用客氣,郝倩姑娘丹青的確已經有一定的造詣了。”
楊秋池有些奇怪:“龍先生你怎麼知道地?”
龍子胥還沒回答,郝倩已經說道:“郝先生曾經指點過小妹。”
哦?看不出來,這窮書生還曾經是這美女的老師哦:“連龍先生都這麼說,郝倩姑娘這丹青絕對不同凡響!”
郝倩倒很大方:“既然公子如此謬讚,那小妹就畫一副,請楊公子多多指教。”
楊秋池大喜:“好啊!什麼時候?現在好嗎?”
“小妹遵命!”
僕人們搬來了一個長條案桌,鋪好了紙筆。郝倩飲了一杯酒,走到案桌後,提起毛筆蘸好墨,微微沉吟,畫了起來。楊秋池和龍子胥等人在一旁定睛觀瞧。
郝倩畫地是一副大寫意花鳥,一盞茶時間,就畫好了。在畫上題了一首小詩:“別得東皇造化恩。黛消鉛褪自天真。恥隨郝嶺花爭白,疑是東籬菊返魂。”
小丫環拿來了一方印章,郝倩接過,在畫上蓋了印。向楊秋池展顏一笑:“小妹獻醜了。”
楊秋池摸著下巴一付專家的樣子,連連點頭讚道:“真好!這運筆,這用墨,這構圖,這意境,真好~!”又搖頭晃腦地念了一遍畫上的題詩,又是讚不絕口,連稱好詩。楊秋池也不知道到底好在哪裡,只能泛泛說說這些,別的也說不出來。
郝倩微笑:“公子既然喜歡,小妹就將這付畫獻給公子。”
楊秋池大喜:“真地?太好了,謝謝!謝謝!”連連拱手。
郝易峰吩咐僕人馬上將畫拿去裝裱。眾人重新落座,酒宴繼續。
楊秋池對這郝倩又多了幾分好感,看來,這女孩子不是花瓶,不僅長得美,充滿成熟女人的風韻,還很有才,至少吟詩作賦、妙筆丹青是沒得說的,自己除了會檢查死人之外,身無長技,更不用說這些東東了。
楊秋池很高興,一個勁向郝家人敬酒。尤其是針對郝倩,一杯接一杯,和美女喝酒就是爽。郝倩顯然不善於飲酒,幾杯下去,就滿臉紅霞,微微有些醉意,向楊秋池歉意一笑:“抱歉,小妹去去就來。”看樣子是想跑到內堂喝個酸梅湯醒醒酒,要不就是去補補妝。
楊秋池笑道:“姑娘請便!”
身後一個小丫環上前扶著她,邁碎步進了後堂,楊秋池地目光一直跟到了後堂郝倩消失,才戀戀不捨地收回了目光。
郝員外一直笑咪咪看著他們兩說話,此刻開口說道:“楊公子,老朽與周知府交情頗深,昨天周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