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功心法。這心法與前面的有諸多相同之處,所以楊秋池很快就學會了,每日練習,練了一段時間之後,感覺到神清氣爽。睡眠、食慾都有明顯改善,知道是好東西,從此勤練不輟。
宋芸兒又教了楊秋池一套拳法和一套刀法。不過,楊秋池實在不是習武地材料,打拳跟作廣播體操似的,而且明顯比不上練內功有興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宋芸兒見他真不是練武的材料。便只好作罷了。好在那套武功心法練得日久了,不僅能強身健體,也能增添氣力。還能經得住打,有了這兩樣,應付街頭打架倒也不成問題了。
不過,宋芸兒想到自己師父柳若冰絕頂高手所教授的武功,卻被他用作這等目的,宋芸兒真有些哭笑不得。
這天早上,楊秋池在陪練宋芸兒的陪同下,在花圓裡吐納練功,然後做廣播體操似的打了一遍拳腳。三不像樣地耍了一趟刀法,卻也感覺到神清氣爽,這時,內衙門房張媽匆匆跑來稟報:“老爺,鎮遠州判官趙臨淵趙大人求見。在花房等著呢。”
“哦?”楊秋池微覺詫異,換了官袍,帶著跟班長隨常福和貼身護衛直奔花房。待到花房之際,跟班常福搶上幾步,站在門口高聲道:“知縣楊大人到!迎!”
趙判官一直站立在花房裡等候著,見楊秋池進來,上前一步,躬身一禮:“下官趙臨淵,拜見楊同知楊大人。”
楊秋池上下打量了一下趙臨淵,見他四五十歲,滿臉堆笑,對自己執禮甚恭,點點頭,說道:“趙大人請坐。”
趙臨淵等楊秋池先坐下之後,這才側著身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點頭哈腰笑呵呵道:“我等早就聽說同知大人您破案如神,心儀已久,一直無緣得見,聽說您老人家被任命為咱鎮遠州同知之後,自知州耿大人以下,我們人人都歡欣鼓舞,翹首企盼您老人家早日來就任呢。”
“老人家?”楊秋池哈哈一笑,“我還不老嘛。”
“是是,下官失言了,同知大人少年才俊,便已經官至六品,將來出將入相也是指日可待地了。”滿臉堆笑,連連讚歎。
馬屁精一個!楊秋池心想,笑道:“趙大人謬讚了。本官被任命為湖廣鎮遠州同知之後,本來想去任上瞧瞧的,無奈事務繁忙,沒有閒暇,一直未能成行,怎麼你們反倒過來瞧我來了,真令本官汗顏吶。”
趙判官連稱不敢。
楊秋池又客套道:“趙判官一路辛苦,待今晚本官設下酒宴給趙大人接風洗塵!”
哪有上官設宴給下官接風洗塵的,楊秋池這乃是一句半開玩笑地客氣話,那趙判官豈能不知,急忙起身連稱不敢當,並一連串的表示感謝。
楊秋池不喜歡這種馬屁精,當下直言問道:“趙大人連夜到此,一定是州里發生了什麼要緊的大案了吧?如果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知州大人家裡出了什麼亂子,需要下官幫忙破案,對嗎?”
楊秋池一語中的,讓趙判官不由大吃了一驚,心中讚歎這楊秋池果然名不虛傳,讚道:“正是,同知大人料事如神,下官佩服,佩服。卻不知楊大人是如何猜到地呢?”
第283章 痰斑
楊秋池往趙判官身上瞧了瞧,笑道:“這還不好猜,從鎮遠州城趕到清溪縣,路途大概需要半天時間,一大早你判官大人就匆匆來訪,滿身塵土,臉都沒洗。官靴上還有馬蹬的勒痕——這是長途跋涉才可能留下的,如果沒有什麼緊經的事情,你怎麼會不洗個臉就來拜見上司呢?”
趙判官摸了摸臉上的灰塵,尷尬的笑了笑:“的確太過著急,下官失禮了,請同知大人恕罪!”
楊秋池點點頭,接著說道:“如果是公務,就算是再要緊,也有八百里加急,難道判官大人跑得比八百里加急還快嗎?你巴巴的跑來自然是為了私事。”
趙判官呵呵笑:“楊大人分析的真是再對也沒有了。”
楊秋池續道:“要是其他下官或者鄉紳的事情,恐怕請不動你堂堂從七品判官星夜兼程趕來。所以,這鎮遠州里除了知州大人之外,我真想不到還有誰能讓你判官大人旅途勞頓趕來這裡了。”
趙判官更是吃驚,由衷的讚道:“同知大人果然高明,正是知州耿大人派下官來的。”
“知州大人派判官大人連夜來到我這裡找我,臉都來不及洗,又不是為了公務,算來算去,就只有我這小小芝麻官會破案子這點本事能讓知州大人看中了,要請我去幫忙破案,這件事對知州大人又太過重要,擔心我不去,而他自己又牽掛那一頭來不了。這才指派你這個堂堂從七品的判官來請我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