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運私鹽。以及進行綁架、殺人,敲詐勒索等事情。
另外,還查清了謀殺前巴州知州沈峰松妻兒被殺一案,這件案子是陸漸離和周法海兩人一手策劃,指使船幫幫眾三人實施的,這三人後來經緝捕,被捉拿歸案,供認不諱,後以謀殺朝廷命官家眷被處凌遲。
經過連續審訊抓捕之後,船幫和周法海地錦衣衛百戶所糾集實施的犯罪已經大體查清。楊秋池起草密報,用八百里加急上報錦衣衛指揮使紀綱。
密報裡報告了查清楚的犯罪事實,和周法海帶領反叛錦衣衛企圖殺害指揮使特使楊秋池,船幫糾集幫眾圍攻稽查私鹽船隊地錦衣衛和捕快,致使錦衣衛和捕快多人傷亡的事實。還特別強調了清溪公主雲露指揮京營重甲騎兵在這場激戰中的重要作用。
另外,密報還附了陸漸離、樊總旗、王雄劍等在逃船幫、錦衣衛反叛的畫像,要求進行全國海捕。
令楊秋池不安的是,經過訊調查發現,自己端掉的陸漸離負責的保寧府船幫,僅僅是四川龐大船幫幫派中的一個分支,陸漸離只是這個分支的大掌櫃,至於其他分支是誰執掌,在哪裡,總舵主是誰,陸漸鍾等被擒船幫地幫眾也說不太清楚。
而且,現在的證據也只能證明陸漸離這一支船幫在從事違法私鹽買賣,其他船幫分支就算知道了,如果沒有證據證明進行了私鹽買賣,也不能進行查處的。
自己只是解開了船幫的冰山一角,而且這一角的大掌櫃陸漸離等重要頭目都還沒有抓獲歸案,看來,自己與船幫的鬥爭這還只是開始。
這一天一直忙到深夜,這才得空歇息。
宋芸兒、紅綾和雲露一直陪著楊秋池到深夜初步事情忙完了,這才得空坐在一起說話。
大家最好奇的當然是雲露怎麼當上公主的經過,雲露笑嘻嘻說了,大家這才感到真是事事變化無常,沒想到雲露機緣巧合救了當今皇上。被封為公主,雲露趕來看楊秋池,又恰好救了他們。
楊秋池這才正式對雲露表示感謝。雲露對自己能在最危機的關頭及時地解救了心上人,也是既感到欣慰又有些後怕。
夜深了。又剛剛經歷驚心動魄地一天,大家都十分的疲倦,這才各自回房睡了。
紅綾服侍楊秋池躺下之後,自己收拾好了,這才寬衣解帶上了床,象一隻溫順的小貓一樣依偎在楊秋池的懷裡。
楊秋池摟著她,想起白天地死裡逃生,不由心中有些後怕,又想到紅綾為了自己能沒有負擔衝殺出去,也為了避免落入周百戶這幫禽獸的手裡。寧願自殺,也不願獨自苟且偷生,不由得心潮澎湃。輕聲道:“紅綾,你真好!”
紅綾微微一笑,有些奇怪地問道:“老爺,你怎麼忽然誇起紅綾來了?”
楊秋池臉一板,故意氣呼呼說道:“什麼老爺嫩葉的!我不喜歡。咱們兩出生入死,可謂生死同命了,還這麼分生作甚?”
紅綾心中一暖。更緊地靠近了楊秋池,柔柔地說道:“多謝老爺這麼對待紅綾,有老爺這句話,紅綾就算立即死了,也開心了。”
“什麼死呀活呀的!你都說了生死都是我的人,以後再不能自作主張要死要活,知道嗎?你今天都要嚇死我了。以後再不許這樣了啊!”
“嗯-!紅綾什麼都聽老爺的。”
“又叫老爺!”楊秋池在她鼻子上揪了一下,哼了一聲:“怎麼不聽我的話嗎?我說了,不要叫我老爺!”
“那……那我叫你什麼?”紅綾的聲音甜甜的糯到人的心底裡。
“叫我名字啊。叫我秋池哥。你白天不就叫了地嗎?”
白天楊秋池他們被周百戶的錦衣衛層層包圍,生死懸於一線的時候,紅綾用狼牙箭準備自殺之前,曾經叫過他“秋池哥”。
紅綾身子微微一震,想起了白天地兇險,也不禁有些後怕,當時她已經決意自殺,心裡反覆叫了多遍的那個名字,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這才情不自禁叫了出來,此刻危機過後,聽楊秋池提起,不由有些害羞,躲進了楊秋池的臂彎裡不吭聲。
楊秋池搖了搖她的肩膀:“說話啊,睡著了嗎?”
“才沒有呢,”紅綾糯糯地聲音說道,“老爺不睡,紅綾怎麼敢睡呢?”
“瞧你!都給你說了N遍了!”楊秋池一著急,連現代用語都冒出來了,“不要叫老爺,叫秋池哥!”
紅綾不知道楊秋池說的N遍是多少遍,也不細問,說道:“紅綾不敢啊,三奶奶都訂了規矩了的,不能亂叫,否則,是要家法伺候地。再說了,這規矩可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