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敏感地話題,生怕宋芸兒說漏了嘴。趕緊插話道:“好了好了,咱們快走吧,天都要黑了。再不去,人家店鋪可要關門了!”
正要出門,門房張媽來報,說有位貴客前來拜訪,呈上禮單,上面琳琅滿目都是好東西,算下來,價值白銀恐怕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還真讓那林祥說對了。還真有人給自己送了一份厚禮。就算只值八百兩白銀,那可也相當於人民幣八十萬元,就算在現代,出手如此闊綽的行賄之人,也不多見啊。
只不過,楊秋池接收了三個大財主全部家產,現在已經真的可以算得上視錢財如糞土了,但誰也不會嫌自己的錢太多地。所以,楊秋池鄭重其事地拿過那份禮單,認真看了一遍,從這禮單已經猜到來的是什麼樣的客人,他對宋晴她們說道:“你們等等阿,有個貴客我得去見見,回來再陪你們逛街。好不好?”
宋晴雖然心裡老大不樂意,可楊秋池的公事那是絕對不能耽誤的,只能強笑道:“老爺你去忙吧。我們等你就是。”
宋芸兒倒不存在什麼失落的問題,笑了笑:“哥,我陪你去見這客人?”
“好啊。”楊秋池微笑道,“這客人不簡單,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要你陪我去的。”
只要楊秋池離開內衙,南宮雄等六個精英中的精英貼身護衛隊那是緊跟左右的。楊秋池低聲對南宮雄嘀咕了幾句,隨後帶著宋芸兒、護衛隊和跟班常福來到貴客廳花房。
跟班常福搶上幾步,站在花房門口,高聲道:“鎮遠伯、巴州知州楊爵爺到慧!迎!”
楊秋池走進花房,見裡面有三個人,一箇中年人坐在椅子上,身後站著兩位,膀大腰圓的好像是保鏢,手按腰刀,虎視眈眈。旁邊茶几上放著一口做工精製地箱子。
那中年人急忙起身躬身道:“冬人蘇仁福,奉我們掌櫃的指示,前來拜見爵爺。”
楊秋池當中一坐,宋芸兒坐在旁邊,南宮雄幾名貼身護衛站在楊秋池身後。
楊秋池道:“蘇管家,你們掌櫃的如何稱呼?”
“我們掌櫃是整個保寧府‘船家商行’總號大掌櫃,名叫陸漸離。”
“他怎麼不來呢?”
“大掌櫃手下商號太多,這段時間特別繁忙,說是等空閒了,一定登門拜訪爵爺。”
“嘿嘿,他地架子不小啊。他派你來給我送這麼一份厚禮,有什麼事呢?”
蘇仁福蘇管家咳嗽了一聲,看了看楊秋池身後的幾名護衛。楊秋池笑道:“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你儘管說好了。”
蘇管家笑了笑,探過身子說道:“爵爺,沒別的事情,就是我們陸掌櫃早就聽說爵爺年少有為,官居伯爵,一直十分的仰慕,有心結識爵爺,不知有無此等榮幸?”
楊秋池嘿嘿一笑:“太客氣了,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們掌櫃地恐怕不僅僅是為了和本官交朋友吧?如果要是這樣,我上任時日也不短了,也沒見他有個什麼動靜呢?”
“呵呵,爵爺教訓得是,我們掌櫃的實在太失禮了,請爵爺原諒。”蘇管家拱了拱手。
“好了,咱們就別繞彎子了,你們的來意本官很清楚,你們是不是衝著林祥打死我跟班地事情來的。對不?”
蘇管家有些尷尬:“嘿嘿,這件事,這件事的確是林掌櫃的不對,誤傷了石爺,我們大掌櫃的聽說之後,十分的惱怒,特派鄙人給爵爺您送封信來。”說罷,從懷裡摸出一封信,走上前恭恭敬敬雙手遞給楊秋池。
楊秋池接過,開啟一看,這信上用語十分的謙恭,向楊秋池表達誠摯歉意,申明自己不會護短,反而希望楊秋池對林祥這害群之馬依律嚴懲。
看完信,楊秋池笑了笑,心想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這隻老狐狸知道惹不起自己,使出這一招壯士斷臂,希望能給自己一個好印象,同時藉此機會巴結自己。將信摺好放入懷中。
蘇管家坐回位子,微笑道:“這林祥打死了爵爺的跟班,我們掌櫃的說了,要盡力賠償,只要爵爺開個價,我們掌櫃地決不還價。”伸手將桌子上的箱子開啟,裡面亮閃閃都是金銀珠寶,“這只是一點小意思,爵爺還有需要,我隨後送來。”
“那倒不必了。”楊秋池笑道,“我既然做到了爵爺這個位子,這錢財也就不看在眼裡了。”
蘇管家微微一怔,笑容有些僵硬:“爵爺您的意思是……?”
楊秋池慢悠悠說道:“很簡單,雖然你們不管這林祥生死,但你們船幫殺人妻兒的真兇,本官一定要緝拿歸案!”
蘇管家笑容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