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紅的纖纖素手摸進了楊秋池的褲子裡,往他擎天柱探去。
一旦被捕獲,楊秋池知道。自己就會被這慾海所淹沒。就在他最後一點神志之燈即將熄滅地一剎那,他看見了手掌裡緊握著的那根小小的銀簪,柳若冰的銀簪!
楊秋池一揮手,用銀簪狠紮了一下自己地右大腿。痛得他大叫了一聲,體內的慾火被這疼痛瞬間壓了下去,神志稍稍恢復,他猛地掙脫春紅的摟抱,逃也似地衝出了房門。
南宮雄帶著貼身護衛在屋外警戒,見楊秋池衣衫不整狼狽萬分逃了出來,又是好笑又是詫異,正要開口詢問,楊秋池叫道:“走,咱們先回去!”嘴上說著。已經邁開腳步噔噔噔衝下了樓。
南宮雄等人急忙跟上出了大廳,楊秋池一邊整理衣袍,一邊快步往自己的轎子走去。
這時。彭賀喜和彭老七看見楊爵爺連招呼都不打就落荒而逃,都是十分的意外,跑下樓追了出來:“爵爺,您等等,咱們還沒喝完酒呢!”
“你們自己喝。我要先回去了!”楊秋池頭也不回鑽進了轎裡,吩咐起轎。
彭賀喜和彭老七見勢不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回頭往樓上春紅的閨房看了一眼,隱隱聽到春紅嚶嚶的哭聲,更是驚詫。
這時,楊秋池挑開轎簾,伸出腦袋,對彭老七叫道:“彭老七!春紅是個好姑娘,本官沒有動她,你以後再拿她當禮物去討好別人,本官……本官要你好看!——起轎。走!”
彭賀喜和彭老七老臉懲得通紅,張大了嘴不知該說什麼,楊秋池的轎子已經在南宮雄等護衛前呼後擁下走遠了。
回到彭家莊,一直來到楊秋池他們住的“池敬齋”,下了轎,楊秋池匆匆進了屋。
客廳裡宋芸兒和紅綾正在說話,見到楊秋池,都高興地迎了上來。
宋芸兒笑道:“哥,你回來了,你猜猜,我今晚都探聽到什麼了?你保管猜不到!咦?你帽子呢?衣袍怎麼也亂七八糟的,嘻嘻,你做賊去了?”
紅綾見夜已深,楊秋池又是醉醺醺地,急忙說道:“老爺,我去鋪床,給您打熱水洗腳。”說罷,轉身往後堂臥室去了。客廳裡只剩下了楊秋池和宋芸兒。
宋芸兒見楊秋池搖搖晃晃,心疼地說道:“叫你別喝那麼多酒,現在連站都站不穩了,真是的!”上前一步,替他整理衣袍。
楊秋池聞到宋芸兒身體淡淡的少女體香,那剛剛被疼痛壓下去地熊熊慾火再次升騰,叫了聲芸兒,一把攔腰將她摟進了懷裡,伸嘴往她的紅唇親去。
“幹甚麼!你!”宋芸兒慌了神,臉一偏,楊秋池的嘴吻在了她的臉蛋上。
楊秋池左手摟緊了宋芸兒的腰,右手一探,已經隔著薄薄地衣衫摸上了宋芸兒少女的滾圓酥乳。
宋芸兒嚶嚀一聲,又羞又窘,整個身子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但仍然下意識地把頭努力偏向一邊,喃喃道:“不……哥……不要!”
楊秋池揉搓著宋芸兒地酥胸,噘著嘴去追尋宋芸兒的紅唇,喘著粗氣胡亂地叫道:“芸兒,我要,我要你!”
宋芸兒的少女酥胸第一次被男人觸控,而且是自己心愛的男人,頓時全身酥軟,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現在知道了她的師父柳若冰蓋世武功,可當初為什麼會被神志不清的楊秋池所征服,這種生理反映是自身無法抗拒的。
宋芸兒不希望就這樣把自己的貞操糊里糊塗給了楊秋池,她想著有朝一日正式過門嫁給了楊秋池,洞房花燭夜,再將自己的身子給他,可現在,她雖然身負絕世武功,在楊秋池地一招制敵之下,全身酥軟,無力反抗。
楊秋池伸手要去解宋芸兒的衣帶,雖然宋芸兒已經無力反抗,可她的衣帶扎得很緊,楊秋池慌亂之下一時半會解不開。
就在他忙亂之際,就聽到紅綾一聲驚呼:“老爺-!”
楊秋池神志微微清醒,望向幾步遠處的羞紅著臉站在那裡的紅綾,不由自主地將手撤離開了宋芸兒的酥胸。
那讓宋芸兒渾身發軟地危機解除,加上紅綾那一聲呼喚。讓宋芸兒感覺到了旁人的存在,頓時又羞又急,暗力潛生,一抖手。將楊秋池摔出幾步遠,重重撞在客廳的柱子上。
宋芸兒跺腳道:“哥-!你發癲了啊!”
這一撞差點把楊秋池撞散了架,蹲在那裡唉喲叫喚。宋芸兒有些慌了,上前扶著楊秋池的手臂:“哥,你沒事吧,撞到哪裡沒?”
楊秋池搖搖頭:“我沒事。”望向宋芸兒,眼睛裡又噴出了慾望地火焰,伸手又要去摟宋芸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