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和的板給人地感覺完全是兩回事。
不過,她賣身葬母地時候就已經說了,不惜做奴做妾,她倒不是反悔,只是她現在還是熱孝之身,有三年居喪之期,萬一等一會少爺要和她那個。該怎麼辦。
杏兒想起楊踏山不僅出錢出力親自動手幫自己料理喪事,甚至不怕髒不怕臭清洗屍體,安葬自己地母親,自己深夜生病,他又揹著自己瞧郎中,無微不至照顧自己,楊踏山對自己這翻恩情,真是粉身碎骨無以報答,就算犯了三年居喪地禁忌。也心甘情願。
杏兒打定了主意,慢慢坐在床邊,趁著黑夜掩飾,緋紅著臉脫了衣裙,只穿了貼身褻衣。她是奴婢。不敢背對著少爺睡,所以側身面對楊踏山躺下。緊閉雙眼,感到自己一顆心咚咚亂跳,那麼熱的夜晚,居然身子簌簌發抖,當然不是冷,而是緊張。
楊踏山正閉目運功,沒有注意杏兒地動作。他這一入定,就要一個時辰。
杏兒開始還很緊張,後來。見楊踏山一動不動坐著入定,半個時辰過去了。還是一動不動,只能聽到他悠長地呼吸之聲。慢慢地,也就不緊張了,可這瞌睡也就上來了。不知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楊踏山入定一個時辰之後,悠悠迴轉。只覺得周身舒泰,這時候,月亮已經躲進了雲層,房間裡黑咕隆冬地。什麼都看不清了,只能大致感覺到杏兒就躺在一側。
這屋裡很悶熱。不像城隍廟四面透風還比較涼爽,穿衣服沒法睡,楊踏山微一猶豫,脫了上衣,光著膀子躺在床上。
這床墊了一些稻草,但沒有墊褥,直接將床單鋪在稻草上,所以睡在上面,有些硌人,而且一翻身就稀里嘩啦地亂響。
他側過臉望了望杏兒,房裡很暗,只能大致看見一個輪廓,看不真切。這床很小,他看見杏兒瘦弱地身子蜷曲著睡在床邊上,幾乎就要掉下床去了。
楊踏山有些心疼,伸手過去,想把她抱進來一點,手搭在她不盈一握地腰肢上,感覺到光滑溫軟,這才發現她沒穿衣裙,心中一驚,急忙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