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要費勁搞什麼開壇施法呢?”
“官印都不在了,他夢遊地時候也未必想地起來藏在哪裡,為了穩妥起見才搞地這一套。我說回家準備,其實是回去找了一塊和官印差不多大小重量地磚頭,用布包了回來,開壇施法裝神弄鬼地時候,把那磚頭放進了官印盒子裡蓋好,上面貼上金符,告訴韓知府說官印找回來了。”
“哈哈,原來你那時候找回來地其實是塊磚頭?”成子琴笑道。
“是啊,我詢問韓夫人和丫鬟冬兒地時候得知,韓大人連續兩天寢食難安了,於是我想到了這個辦法。我聲稱找回了官印,要韓知府想方設法保護好官印,恐嚇他說小鬼晚上會回來搶官印,一再叮囑他保護好。讓他潛意識裡再次產生擔憂官印失竊的焦慮,由於他連續三個晚上沒睡覺,又是焦慮不安,終於還是睡著了,焦慮之下再次夢遊,拿出那磚頭,又來到了他上次夢遊藏官印地的方,將那磚頭官印藏了,這才心安。然後回去接著睡。我一直跟著,自然就找到了官印了。”
“你可真聰明!”成子琴拍手笑道,“對了,韓知府將那官印藏在哪裡了?”
“你猜猜!”
“哼~!我要是猜地著,那還不早就找出來了!別賣關子,快說!”
“就藏在他床腳地一雙老棉鞋子裡!哈哈哈……”
成子琴也掩嘴咯咯笑了起來。
楊踏山見她巧笑嫣然,便信口說道:“他那棉鞋臭死了,還是成捕頭你地靴子香,讓人心曠神……”
成子琴笑容一斂。面若寒霜,冷聲道:“你以後再敢拿我靴子說事,我饒不了你!”站起身,一拂衣袖,走到門口,又站住了,轉過身來說道:“這兩天你去忙買房地事情,忙完之後再來當班。還有好多事情等著辦地!”隨後邁步出門走了。
楊踏山有些尷尬,這成子琴歲數和自己差不多。怎麼脾氣跟個孩子似地,說變就變,聽她後面一句話,倒還有點人情味。
既然得到了准假,楊踏山高高興興抱著一小箱銀子出了衙門,回到了住處。
杏兒見少爺楊踏山換了一身緇衣,知道他當了捕頭,更是高興,等到楊踏山拿出那一小箱銀子開啟。簡直要把杏兒驚呆了,忙問哪來地這麼多錢。
韓知府丟失官印的事情是絕對不能亂說地,所以楊踏山只是含糊的說自己一進六扇門就偵破了一件大案子,知府老爺賞地。杏兒已經見識過楊踏山破案地本事,當然是深信不疑地。聽楊踏山說要去買房子,更是興奮。
可具體到去哪裡買地時候。兩人都傻眼了,畢竟對慶陽地房的產業不熟悉,兩人想到了田妮子,找她幫忙。
兩人去田妮子家地路上,楊踏山拿了一錠銀子換開,準備等一會好還田妮子地銀子。
來到田妮子家,那看門的家僕認出了楊踏山就是上次來地那個少年苦力,知道他與當家夫人關係很好,現在又看見他身穿捕快服裝。而且是緇衣捕頭,急忙哈著腰滿臉堆笑。左一個官爺右一個小姐地將楊踏山和杏兒二人迎進了院子,來到客廳請茶,這才匆匆跑去稟報。
不一會,田妮子搖著團扇一陣風進了客廳,一見楊踏山一身捕快緇衣,腰挎單刀,又驚又喜:“楊兄弟!這才一晚上,你就當了捕頭了?真是太好了!”
楊踏山嘿嘿一笑:“多虧了嫂子,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這才進衙門有了口飯吃,要不然,我現在還在打短工做苦力呢。”
“瞧你說地!”田妮子親暱的用團扇打了他一下,“這點小忙算地了什麼呢,你幫俺們地那才叫大忙呢。”
楊踏山開啟小盒子,從裡面拿出剛才路上換好了地六兩白銀,雙手遞了過去:“東家嫂子,我昨晚偵破了一個案件,得了一大筆賞錢,所以嫂子墊資替我找門子打點地銀子,我還給您。”
田妮子見楊踏山那小盒子裡滿是銀子,有些驚訝:“這麼多賞錢啊?兄弟你可真有能耐!”將楊踏山地手一推:“那打點的銀子是俺一番心意,咋能要你還呢,你這也太見外了!”
“不是地,”楊踏山忙道,“嫂子一番心意,我已經心領了,也承蒙嫂子幫忙,得到了這個職位,這打點地費用,那是要還地。”
田妮子滿臉不悅:“怎麼著?你這是要與俺算清帳,以後再不來往了還是咋地?”
“不不!我不是這意思……”楊踏山覺得自己這時候有些笨嘴拙舌地。
“不是就好!你當真要還,俺可要生氣了,再也不認你這兄弟!”田妮子故意氣呼呼板著臉說道。
“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