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說道:“芸兒,這是我們楊家在處理家事,你不要多管閒事。快回來!”
宋芸兒急得滿臉通紅,一跺腳:“哥!他們要溺死孩子。這怎麼叫閒事呢!”
“你不知道情況,不要亂插手!快回來!”頓了頓,楊秋池又冷冰冰說道,“這孩子的娘已經死了,爹又不知道是哪個沒良心的惡漢,這種沒由來的野種還是溺死的好!”
“什麼~!”宋芸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這無情無義的話竟然是自己傾心地男人說出來的,頓時臉色煞白,銀牙一咬,恨聲道:“你~!你真冷血!我看錯了你!”
嘩啦一聲,一柄短劍已經握在手中,宋芸兒站在場中,冷眼往眾人一掃:“今天這孩子我保定了,誰要殺他,先問問我手中短劍!”
宋同知喝道:“芸兒不得無理!這是在楊老太爺家。還不快回來!”宋芸兒並不搭理。
楊秋池眉頭一皺:“夏萍何在!”
“屬下在!”夏萍在楊秋池身後抱拳回答。
“去將她拿下!不可傷她性命!”
“遵命!”夏萍長劍出鞘,邁步上前。
“哈哈哈~!”宋芸兒冷笑,“傷我性命?她還不夠看!”
說話間,響起一連串炒豆子似的兵刃相撞之聲,劍光閃閃,兩人已經鬥在一起。
楊母急聲道:“孩子,你快叫她們住手!”馮小雪也想勸,但看見楊秋池陰沉著臉,卻又不敢勸,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兩人已經快如閃電一般鬥了數十招,就聽著宋芸兒一聲清嘯,夏萍手中長劍已經被磕飛,宋芸兒短劍架在了夏萍脖子上,冷笑道:“誰傷誰的性命?”
夏萍雙眉一展:“宋姑娘好身手,在下佩服。在下地性命本來就是宋姑娘求情救下來地,還給姑娘,也是應該的。動手吧。”雙目一閉。
宋芸兒收回短劍:“我殺你作甚,退下吧!”
夏萍抱拳稱謝,退了下來。向楊秋池躬身道:“屬下無能……”
楊秋池一擺手:“不怪你,退下吧。”頓了頓,喝道:“南宮雄何在!”
“屬下在!”南宮雄上前一步抱拳拱手。
“宋芸兒擾亂我楊家處理宗族事務,你去將她拿下,不可傷她性命!”
方才楊秋池讓夏萍出手去拿宋芸兒,南宮雄就有些費解,他知道宋芸兒和楊秋池一直形影不離,怎麼現在要動手拿她。既然楊秋池有令,雖不清楚緣由,卻只能遵命。
南宮雄拔出腰刀,走上前拱手道:“宋姑娘,得罪了!”
“少廢話!來吧!”宋芸兒短劍一揮,喝道。
叮呤噹啷兩人鬥在一起,南宮雄招數大開大合,力道威猛,宋芸兒小巧靈動,劍招神奇,勘勘鬥了百餘招,南宮雄漸落下風。
楊秋池眉頭一皺,一揮手:“大家齊上!將她拿下!”
“是!”楊秋池身後的護衛們拔出刀劍,圍了上去。夏評猶豫了一下,還是拔出長劍也圍了上去。
宋芸兒知道,自己的武功也就比南宮雄稍稍強一點,加上夏萍,自己恐怕就難以抵擋了,更別說還有十多個錦衣衛護衛,都是好手,當下急聲叫道:“楊秋池!你別逼我下殺手!否則我讓他們血濺當場!”
宋芸兒氣急之下,直呼其名,連“哥”都不叫了。
楊秋池冷聲道:“芸兒,你太不像話了!如何處理山兒這野種,是我楊家宗族地事情,你胡亂插手,本就不該。還不快快住手退下!你不聽我的話,難道真要血濺五步才甘心嗎?”
宋同知知道他女兒急脾氣,鬧毛了真地會下手傷人的,那時候就難收拾了。情急之下。說話更是結巴。急聲對宋芸兒吼道:“芸兒!你,你連爹,爹的話都,都不聽了嗎!快。快,快退下!”
“爹!你別管。我今天跟這姓楊的拼了!”說話間,宋芸兒劍光大盛,要先將南宮雄制住。
南宮雄只守不攻,宋芸兒一時卻奈何他不得。眾護衛喝了一聲。各挺刀劍圍了上去就要動手。
“別打了!住手!聽我說!”一直跪在旁邊地龐管家抱著孩子站了起來,“你們都住手,我有話說!”
龐管家抱著孩子擋在他們中間。雙方生怕傷到他們兩,再不好出招。只得各自退了一步。
龐管家對宋芸兒說道:“宋姑娘,多謝你一番好意,我龐某人感激不盡。”然後轉身走到楊老太爺身前,抱著孩子跪下磕頭道:“老爺,如果你不肯饒了孩子,老奴願意一命換一命,只要您能答應饒過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