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衙門糧倉裡那麼多賑災糧都到哪裡去?你總不會說不知道吧?嗯?”
譚知府咕咚一聲癱坐在地上,全身哆嗦得象篩糠一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右布政使氣沖沖從一名錦衣衛腰間拔出腰刀,一刀向譚知府腦袋劈了過去。
白光一閃,噹啷一聲,右布政使手中腰刀被一道白光擊中,激射飛起,釘在了立柱之上。
宋芸兒手中握著一柄短劍,冷冷看著右布政使。
原來剛才楊秋池已經發現右布政使神情不對,便告訴了宋芸兒注意他,所以,右布政使刀劈譚知府
的時候,宋芸兒及時出手,磕飛了他地腰刀。
楊秋池道:“權大人,你這是幹什麼?”
“他,他私吞賑災糧,我要將他處死!”右布政使心中驚恐,剛才宋芸兒一劍磕飛了他地腰刀,此
刻右手虎口還兀自發麻。
“處死?譚大人可是朝廷正四品官員,我還以為只有我才有這先斬後奏的權力,原來權大人你也有
啊!“楊秋池冷聲道。
方才死裡逃生,譚知府驚恐萬狀,聲嘶力竭叫道:“他,他是想殺人滅口!”
“怎麼回事?”楊秋池冷冷看向權布政使權,隨即又盯著譚知府:“你要不如實交代,我將你立斃
當場!“
“這一切都是他強逼我乾的,前次布政使衙門糧倉放火也是他和武昌府富商米員外兩人合謀乾的,
這一次也是!“譚知府知道,幾十萬斤賑災糧在自己的衙門糧倉裡不翼而飛,不說別的,單單就這一項
,指揮使特使就可以將自己先斬後奏!
“胡說!你敢誣衊本官!”權布政使色厲內茬地吼道。
“他冤枉了你嗎?”楊秋池問,“權大人,你布政使糧倉是怎麼失火的?”
權布政使道:“看守取暖不慎失火啊,本官已經將看守抓了起來準備治罪,怎麼了?”
“本官下午地時候又到你的衙門裡去了,專門看了你衙門裡燒燬的糧倉。我問你,你燒燬地糧倉裡真的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