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在我復活之前你認真辦事,然後我會滿足你的願望。”李土知道一縷想殺他,可他也同樣沒有留下一縷的打算,互相利用的關係最是方便。
單膝跪地,一縷低頭掩蓋了眼裡對李土的殺意,“我希望讓害死閒大人的人,以死償還。”一縷不是笨蛋,閒的死,如果玖蘭樞是犯人,那麼玖蘭李土絕對是罪魁禍首。
等到一縷退下,李土讓拓麻把棺材放到千里房間,他則斂了笑容在客廳想著悠的事,這次沒有樹理礙事,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結果呢?
“扣扣扣。”
敲門聲打斷了李土的思緒,拓麻剛從房間出來,李土讓拓麻去開門,隨之英就走了進來,曉無奈地跟在後面。
不得不說,曉跟英和他們的父親年輕時候有七八分相似,李土很輕易認出了他們所處的家族,十年時間,那兩個肉肉的小孩子也成長了不少嘛。“英,你後面藏了什麼?”
“誒?”剛剛支葵叫他英?不是吧,怎麼一個寒假回來就突然改了稱呼,他沒有準備,會很不好意思的。不對,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把身後的盒子拿出來,是限量款的巧克力蛋糕,“喏,給你的開學禮物。”
其實是路上遇見了莉磨,莉磨說千里的情況不對,又不細說,英只得帶著曉過來探聽探聽情況,拿了這次好不容易買到的限量甜點過來,也是怕千里的情況不對是因為和拓麻出了問題,準備安慰用的。
“不是吧,藍堂居然捨得貢獻蛋糕?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刺激到你了?”李土一開口就叫名字,很容易讓人發現不對勁,拓麻也不好讓曉英被牽涉進來,便出門掌握主動權,減少曉英與李土的說話機會。
“才不是!”拿回蛋糕,英一臉不滿的看著拓麻。他關心同學拿出了心愛的蛋糕,還被質疑,英覺得自己很冤枉。
“別說這個了。”李土比千里更加不愛吃甜的東西,無視掉蛋糕,曉英送上門,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問,抬頭對英勾起笑容,“英,我剛才在玖蘭寮長那裡看到了悠,你應該知道一些情況吧,告訴我。”
“支葵,你怎麼能直接叫悠大人的名字!你真是的,對純血種太不尊敬了,你……”
英剩下的話消失被堵在喉嚨裡,看著朝他飛來的刀,饒是英也被嚇到了,幸而曉眼明手快把英拉開,不然射不到要害,英也肯定會受傷。
“英,回答我想知道的問題就可以了。”貴族的身體用不了的純血種的威壓,剛才是順手拿了桌上的水果刀扔過去,李土對悠的事很在意,英囉囉嗦嗦的,耽誤了時間會讓他心情不快。
看著半倚在沙發扶手上,唇角勾起一個輕佻弧度的“千里”,那般風姿絕對是慵懶迷人,卻是讓曉英都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畢竟千里隨時都是撲克臉,哪怕面對拓麻都沒怎麼笑,突然如此,必定不對。
“曉,你看支葵的眼睛……”英注意到了另外的疑點,拉拉曉的袖子,小聲提醒。
曉聞言看過去,真的不對。看看拓麻,只見拓麻在一邊搖頭,曉覺得今天他們該走了,“對了,一條跟支葵也準備下比較好,悠大人現在是夜間部的代課講師,教導數學,我記得那個課你們也有選。”
講師麼,倒是很適合悠的氣質,先前晃眼看到了千里的課程記錄,明晚就會有數學課了,李土很是期待。
“我和千里知道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回去休息吧,蛋糕我們收下了哦。”見到曉說出了李土想知道的東西,李土也在走神,拓麻不敢繼續讓他們待下去,過去拿了蛋糕就開始趕人。
英這次終於學乖了沒有抱怨拓麻過河拆橋,曉順著拓麻的話告辭,帶著英離開。曉英二人離去後,房間再一次恢復沉默。
半響,終於從思路中回神的李土,對拓麻開口道,“拓麻,白鷺更,似乎對你很有意思啊。”
皺了眉,拓麻矢口否認,“我只見過她一次而已。”還是幫著樞應付,白鷺更怎麼可能對他有了興趣。
拓麻站在身後,李土便讓拓麻玩下腰,微微轉身可以看著拓麻,摸摸拓麻的臉,靠在拓麻耳邊低語,“看來你還不知道,白鷺更跟元老院合作中,白鷺更點名要一翁把你送給她,一翁答應了。”
“什麼?!”拓麻懵了,一翁說要把他送給白鷺更?!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怎麼不知道白鷺更對他有意思了。而且,李土怎麼會知道。皺起眉,拓麻看李土的表情充滿懷疑。
“你既然是我兒子的戀人,查探兒子情況的時候,我順便也‘關心’了你,偶然知道的。”大概是千里本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