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了。”
“他也能看見那個飄飄姐姐了。”
飄飄是程暖看見的鬼魂，而那個飄飄姐姐正是付如芝。
虞卿摸了摸她的頭，“你們將程暖照顧的挺好。”
程暖包子臉被虞卿捏了一下，虞卿捏得很輕，程暖當虞卿是在和她玩鬧，就一直在旁邊蹦蹦跳跳的，想讓虞卿抱著她。
在虞卿將人抱起後，聽見程暖在她耳邊小聲道，“金爺爺可怕那個飄飄姐姐了，第一次見還不敢和人家打招呼呢。”
程暖自以為很小聲，實際上都被人聽了去。
“金爺爺說，女人都是可怕的東西。”
“虞姐姐才不可怕呢。”
程暖對著空氣像是自言自語著，但是虞卿知道，她是在和鬼魂對話。有點像陰陽眼，也不知道這個異能對她來說算不算好。
目前倒也沒有聽過異能會反噬的訊息。就讓這顆幼苗在這片羽翼下慢慢成長吧。她也很好奇，未來的程暖會是什麼樣子。希望別被人養歪了。想到現在教導程暖的人，一個付老頭，一個影子。
虞卿思索，她應該給她再找個合適的大家長了。小女孩全放在男人那教導，長大後多少有點不方便。
虞卿抱著程暖又哄了兩下，最後在她念念不捨的目光下把人放在地上。
“回去吧，這麼多天沒好好吃飯，該好好吃一頓好的。”
“付老師，麻煩你帶下孩子，我找影子有點事。”虞卿看著裡面走出來的老者，禮貌道。
付老頭沉默著將程暖帶回去，最後關門的時候，蒼老的聲音伴著門聲傳到虞卿耳裡，“虞小姐，那孩子就拜託你好好看著了。”
被付老頭稱為孩子的影子垂著頭，眼裡露出些紅意。剛剛在裡面，付老頭得知到前因後果，將他和金二從頭罵到了腳。
“愚蠢！簡直是愚蠢！”
“救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把自己命都搭上！”
“末日裡哪個女人敢獨身出來的！沒看見那裡就她一個年輕女人嗎！”
“天真，簡直天真！”
影子都怕付老頭罵得一口氣喘不過來。
但他知道付老頭罵的不僅是他們，罵著罵著，那蒼老內陷的眼眶多了些溼潤。他的女兒若是有那個女人的半分狠毒，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付老頭看著程暖天真的笑，嘆了口氣，遍佈皺紋的手拍了拍她的後背，“走，爺爺，給你做飯吃。”
影子垂著頭，有些喪氣的跟著虞卿，使得他本就不明顯的存在感顯得更弱了。
“走路的時候別駝著背，沒精神氣。”虞卿看了一眼影子，開口道。
“那女人等會就交給你處置，別讓我失望。”虞卿不打算幫人解決那個女人。秦淑聽見後，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影子，“這傢伙也是厲害呢，前日大冷天的，拖著個人，頂著寒風跑來敲我門。他也是幸運。沒像曹方一樣死在外面。”
“曹方死了？”影子聽見這個訊息，不可置通道。
“前日就死嘍，也不知道去外面做什麼了，外套都不穿。”秦淑道，忽然話鋒一轉，語氣微沉，“這死的都是不太守規矩的。你們幾個人現在出門都不登記的。這異能不該用的地方，就別用，懂嗎？”
秦淑看著影子，真不明白，好好的為何非要瞞著人出去。
“基地不是有規定嗎，出去時要登記，你們偷偷瞞著人出去，有什麼好處。”秦淑忍不住多說幾嘴。但凡多幾個不遵守規矩的人，她做的事又要多一些。就和上班一樣，本來挺輕鬆的活，非要多幾個蠢笨下屬，讓她加班。
“誰帶的頭。”秦淑問道，要是讓她知道這是誰開的先河，非抓出來揍他一頓不可。
都死了人了，這是開玩笑的事嗎！
“是……秦婉。“影子說出了一個讓她們兩個人都沒想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