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踏遍了競爭對手掌櫃可能藏匿的每一個角落,從繁華的市井到偏僻的郊野,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
掌櫃的消失,反而更堅定了段逸要將他繩之以法的決心。
他深知,像掌櫃這樣的人,一旦逃脫,必將捲土重來,後患無窮。
終於,在一處破敗的城隍廟後,段逸發現了蛛絲馬跡。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檀香味,與這破敗的環境格格不入。
段逸敏銳地察覺到一絲異樣,他放輕腳步,循著香味慢慢靠近。
透過牆縫,他看到掌櫃和師爺的身影。
兩人正對著神龕上的城隍像竊竊私語,時不時還發出陰險的笑聲。
段逸悄悄靠近,屏住呼吸,側耳傾聽。
“......只要他一死,這偌大的家業就都是我們的了!”掌櫃的聲音嘶啞而貪婪,彷彿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放心,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師爺陰惻惻地笑著,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這次,他插翅難逃!”
聽到這裡,段逸心中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他猛地推開破舊的廟門,大步走了進去。
夕陽的餘暉透過門縫照射進來,將段逸的身影拉得老長,如同天神下凡,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段逸!”掌櫃和師爺看到段逸,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同見了鬼一般。
段逸眼神冰冷,如同萬年寒冰,他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彷彿踏在兩人的心尖上。
“你們以為,你們能逃到哪裡去?”段逸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絲嘲諷,“你們的罪行,罄竹難書!”
掌櫃和師爺對視一眼, 事已至此,他們知道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拼死一搏。
“哼!段逸,你別得意太早!”掌櫃強裝鎮定,色厲內荏地喊道,“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段逸冷笑一聲,從袖中緩緩掏出一卷紙,在兩人面前展開。
“我想,你們應該很熟悉這個吧……”
段逸展開的卷軸,如同一道閃電,劈開了掌櫃和師爺最後的希望。
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他們的罪行,從陷害醫館的種種手段,到收買學徒、衙役的證據,事無鉅細,鐵證如山。
每一行字都像一把尖刀,刺進他們的心臟,讓他們感到窒息。
掌櫃的臉色由白轉青,再由青轉紫,最後變得毫無血色,彷彿一具行屍走肉。
師爺的腿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浸溼了他的衣襟。
段逸看著兩人驚恐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他像展示戰利品一樣,將卷軸緩緩捲起,然後輕輕拍了拍,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些,都是你們的傑作。”他的聲音平靜而冷酷,如同宣判死刑的法官。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正義官員帶著一隊衙役衝了進來。
他們早就接到密報,埋伏在附近,只等段逸一聲令下。
正義官員看到段逸手中的卷軸,又看了看癱軟在地的掌櫃和師爺,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他接過卷軸,仔細檢視了一遍,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大膽狂徒,竟敢如此膽大妄為!”他怒喝一聲,下令將掌櫃和師爺押下去,依法嚴懲。
看著兩人被衙役押走的身影,段逸心中並沒有感到絲毫的快意,只有無盡的疲憊。
他轉過身,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柳靈兒。
她靜靜地站在那裡, 段逸走到她面前,輕輕將她擁入懷中。
柳靈兒緊緊地抱著他,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彷彿找到了依靠。
周圍的人們看到這一幕,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為他們感到高興。
醫館的危機徹底解除,聲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慕名而來的病人絡繹不絕,醫館的生意也日漸興隆。
段逸和柳靈兒站在醫館門口,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充滿了希望。
他們攜手走過風風雨雨,感情更加深厚,未來也更加光明。
然而,就在這時,一騎快馬疾馳而來,停在了醫館門口。
馬上騎士翻身下馬,快步走到段逸面前,恭敬地遞上一封燙金的信函。
“段神醫,皇上邀請您參加皇家狩獵。”騎士的聲音洪亮而清晰,在喧鬧的街道上顯得格外突兀。
段逸接過信函,開啟一看,眉頭微微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