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在秦都的鬧市開設了一家醫館,取名“濟世堂”。他秉持著懸壺濟世的理念,不僅醫術高超,而且收費低廉,引得百姓紛紛前來求醫問藥。
濟世堂的病人絡繹不絕,段逸的名聲也隨之水漲船高,這讓同為醫館的“回春堂”掌櫃王富貴感到十分不滿。他看著自家門可羅雀的醫館,心中妒火中燒,暗自盤算著如何才能將段逸擠垮。
“王兄,你我兩家醫館近日都被那濟世堂搶走了不少生意啊!”一位身材矮胖的醫館掌櫃湊到王富貴身邊,滿臉堆笑地說著。
“哼,不過是個初來乍到的毛頭小子,也敢搶我的生意!”王富貴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王兄,我倒是有個主意,可以讓他在秦都混不下去!”矮胖掌櫃說著,湊到王富貴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王富貴聽完,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點頭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幾日後,城中開始流傳起對段逸不利的謠言,說他醫術不精,誤診了病人,甚至還傳出有人在他醫館治病後病情加重,最終不治身亡的訊息。
一時間,濟世堂的病人少了很多,段逸對此卻毫不在意,依舊每日認真地為病人診治。他知道,謠言止於智者,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那些流言蜚語。
這天,一位衣著華麗的男子在幾名侍衛的簇擁下,走進了濟世堂。他正是當朝太醫院院判趙太醫,也是王富貴的好友。趙太醫此行的目的,便是要試探段逸的虛實。
“段公子,久仰大名啊!”趙太醫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趙太醫客氣了,不知今日前來有何貴幹?”段逸不動聲色地問道。
“聽聞段公子醫術高明,在下不才,想向段公子討教一二。”趙太醫說著,便從袖中掏出一張藥方,遞到段逸面前,“不知段公子可認得這上面的藥材?”
段逸接過藥方,仔細一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張藥方上的藥材看似尋常,但若是搭配不當,便會產生劇毒。他心中暗想,這趙太醫來者不善啊!
“段公子,怎麼不說話?莫非是認不出這些藥材?”趙太醫見段逸沉默不語,心中暗自得意。
“這些藥材我自然認得,”段逸將藥方遞還給趙太醫,語氣平靜地說道,“只是這藥方……”
就在這時,一直默默站在段逸身後的柳靈兒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袖,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公子,我發現……”
柳靈兒附在段逸耳邊,輕輕說道:“公子,我看到王麻子偷偷摸摸進了後院的藥材房,好像還藏了什麼東西在身上。”
王麻子是醫館的學徒,平日裡負責抓藥和整理藥材。段逸聽聞此言,心中一動,不動聲色地對柳靈兒說道:“靈兒,你去幫我取些金銀花來。”
柳靈兒乖巧地點了點頭,轉身朝藥材房走去。段逸則不動聲色地將趙太醫引到一旁,與他談論起醫術來。
“趙太醫,你看這金銀花,性寒味甘,清熱解毒,可用於治療……”段逸一邊說著,一邊用餘光觀察著趙太醫的神色。只見他臉上雖然帶著微笑,眼神卻有些飄忽不定,似乎在刻意隱藏著什麼。
“段公子果然博學多才,在下佩服,佩服!”趙太醫敷衍地恭維了幾句,眼神卻不時地瞟向藥材房的方向。
此時,柳靈兒已經來到了藥材房門口。她輕輕推開門,只見王麻子正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裡,手裡拿著一個布包,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柳靈兒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她故意大聲說道:“王麻子,你在做什麼呢?”
王麻子聽到聲音,嚇得渾身一哆嗦,手中的布包掉落在地。他慌忙轉身,看到是柳靈兒,頓時鬆了一口氣,但眼神中依然帶著一絲慌亂。
“原來是靈兒姑娘啊,嚇我一跳,”王麻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我正準備整理藥材呢。”
“是嗎?”柳靈兒走上前,撿起地上的布包,開啟一看,裡面竟然是一些顏色發黑的藥材。
“這是什麼?”柳靈兒問道,眉頭微微皺起。
王麻子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眼神閃爍,不敢直視柳靈兒的雙眼。
“靈兒,怎麼了?”這時,段逸和趙太醫也走了過來。
柳靈兒將手中的布包遞給段逸,說道:“公子,你看。”
段逸接過布包,仔細檢視了一番,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他將其中一株藥材遞給趙太醫,問道:“趙太醫,你見多識廣,可知這是什麼藥材?”
趙太醫接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