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都城,繁華喧鬧的街道上,一名男子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周圍人群議論紛紛,卻無人敢上前施救。“這怕是得了急症,沒救了,沒救了……”“是啊,還是別多管閒事了,免得惹禍上身。”
人群中,一名身著青衫的年輕男子,眉頭緊鎖,目光炯炯地盯著地上抽搐的病人。他正是從現代穿越而來的天才醫生——段逸,而他身旁站著一位梳著雙丫髻,身著粉色衣裙的可愛少女,正是他的小助手——柳靈兒。
“公子,這人還有救嗎?”柳靈兒看著眼前景象,有些擔憂地問道。段逸沒有回答,而是徑直走到病人身邊,蹲下身子,仔細檢視病人的情況。他伸手探了探病人的鼻息,又翻開病人的眼皮,觀察了一番。
“中毒!”段逸語氣肯定地說道,“而且是劇毒,若不及時救治,恐怕性命難保。”
“中毒?”周圍的人聽到段逸的話,都露出驚訝的神色。“這位公子,你可不要信口開河,你可知道他是誰?”一名身著錦衣的中年男子,一臉不屑地對段逸說道。“他是當朝丞相的公子,你若敢胡亂醫治,小心腦袋不保!”
段逸沒有理會中年男子的威脅,而是轉頭看向柳靈兒,吩咐道:“靈兒,我需要銀針和解毒丹,快去準備!”“是,公子!”柳靈兒應聲而去,她知道,公子既然敢出手,就一定有把握救治這位病人。
“且慢!”就在這時,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哪裡來的江湖騙子,竟敢在此招搖撞騙!”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一個身著青色長袍,頭戴方巾的中年男子,在一眾學徒的簇擁下,趾高氣揚地走了過來。他便是這秦都城中最大的醫館——濟世堂的掌櫃,王掌櫃。
王掌櫃斜睨了一眼段逸,又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病人,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也敢妄言醫術?”說罷,他故作關切地轉向錦衣男子,拱手道,“李公子莫慌,老夫行醫數十年,什麼疑難雜症沒見過?這小子不過是想借機斂財罷了,待老夫……”
王掌櫃話音未落,便被段逸冷冷打斷:“你行醫數十年,卻連病人中了何毒都看不出來,還好意思自稱‘神醫’?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王掌櫃頓時被段逸懟得面紅耳赤,他指著段逸的鼻子,氣急敗壞地說道,“黃口小兒,竟敢如此狂妄!你可知我是誰?”
段逸懶得理會他,轉頭對柳靈兒說道:“靈兒,我們走!”說罷,他便要扶起病人離開。
“站住!”王掌櫃見段逸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頓時怒火中燒,他對手下的學徒使了個眼色,那幾個學徒立刻會意,上前攔住段逸的去路。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王掌櫃冷笑道,“今日你若是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離開這裡!”
段逸眉頭微皺,他本無意與這些人糾纏,但現在看來,不動手是不行了。
“公子,草藥找到了!”這時,柳靈兒去而復返,手裡拿著幾株藥材,神色慌張地說道,“可是,濟世堂的那些學徒……”
段逸接過柳靈兒手中的藥材,示意她安心,然後從隨身攜帶的醫藥箱中取出銀針和一些現代醫療工具,當著眾人的面,開始為病人配製解毒藥劑。
王掌櫃和他的學徒們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精密的醫療器械,更不知道段逸在搗鼓些什麼。
“裝神弄鬼!”王掌櫃回過神來,不屑地冷哼一聲,然而,他的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片刻之後,段逸將配製好的解毒藥劑,緩緩注入病人的體內。奇蹟發生了,原本臉色發青、氣息微弱的病人,竟然漸漸恢復了血色,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
“醒了!醒了!”圍觀的人群中爆發出陣陣驚呼聲。
王掌櫃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他行醫數十年,還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醫術,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強烈的嫉妒和不安。他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而他的那些學徒也灰溜溜地跟了上去。
“公子,他醒了!”柳靈兒看著逐漸甦醒的病人,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嗯。”段逸點了點頭,將病人扶起,輕聲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病人緩緩睜開眼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然後掙扎著想要起身。
“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先不要亂動。”段逸按住病人,示意他安心休息。
病人感激地看了段逸一眼,虛弱地說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舉手之勞,不必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