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面對師爺的汙衊,沒有急於辯解,而是轉身面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正義官員,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來事情的始末。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沉穩有力,彷彿在為他的話語打著節拍。
他從醫館的經營理念講起,強調自己懸壺濟世,從不坑蒙拐騙,到競爭對手的惡意競爭,再到學徒被收買作偽證,最後細緻地解釋了所有證據的來源和真實性。
他語調平穩,邏輯清晰,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彷彿一顆顆釘子,牢牢地釘在眾人的心中。
他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大堂裡迴盪,沉穩而自信,他自信的氣場感染了在場的所有人,就連原本慌張的證人也逐漸鎮定下來。
柳靈兒站在段逸身旁,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握成拳頭,手心微微出汗,她能感受到汗水的黏膩,但她目光堅定,充滿了對段逸的信任。
就在這時,競爭對手掌櫃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他的腳步聲在安靜的大堂裡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在炫耀他的得意。
他臉上掛著奸詐的笑容,彷彿勝券在握。
“師爺說得對!這些人都是段逸收買的!他就是個騙子!”他尖酸刻薄的聲音在大堂裡迴盪,那聲音如同銳利的針,刺著眾人的耳朵,語氣中充滿了對段逸的蔑視。
師爺也立刻附和道:“沒錯!大人,你可不要被他花言巧語給騙了!”兩人一唱一和,如同跳樑小醜般醜陋,卻也營造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令人窒息,段逸能聞到大堂裡沉悶壓抑的氣息。
段逸冷眼看著這兩人拙劣的表演,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心中早已有了應對之策。
此時,競爭對手掌櫃更加囂張地挑釁:“段逸,你就別再垂死掙扎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誰也救不了你這個騙子!”師爺也跟著說:“大人,您要是今天放過他,那就是對律法的褻瀆啊!”
柳靈兒挺身而出,怒懟他們:“你們血口噴人,段逸公子的為人我們大家都清楚,你們這樣汙衊他,就不怕遭報應嗎?”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在大堂裡迴響。
段逸緩緩地從袖中取出一塊疊得整整齊齊的布帛,那布帛彷彿帶著千鈞之力。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冷峻,像是掌握著生死大權的判官。
他能感覺到布帛在手中的質感,那是一種粗糙而厚實的感覺。
他輕輕地抖開布帛,大堂裡瞬間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籠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布帛之上,上面的字跡清晰得如同刻在每個人的心上,那兩人的親筆簽名像是兩個醜陋的烙印,昭告著他們的罪行。
“兩位還真是心有靈犀啊,不如看看這個?”
布帛之上,赫然是競爭對手掌櫃和師爺的交易記錄,字跡清晰,內容詳盡,甚至還有兩人的親筆簽名。
這正是段逸先前安排證人暗中取得的關鍵證據。
他如同拿出王牌般,將布帛展示在眾人面前。
昏暗的大堂中,這塊布帛顯得格外刺眼,也照亮了對手掌櫃和師爺臉上慘白的顏色。
他們瞳孔驟縮,嘴唇顫抖,冷汗順著額頭滑落,滴答滴答地打在冰冷的地面上,那滴答聲在寂靜的大堂裡格外清晰,彷彿死神的喪鐘敲響。
“這……這不可能!”競爭對手掌櫃的聲音顫抖著,像一隻被扼住喉嚨的鴨子,嘶啞難聽。
他伸手想要搶奪布帛,卻被段逸輕巧地躲開,段逸能感受到他手指劃過身邊的微風。
師爺也癱軟在地,臉色如死灰,他明白,一切都完了。
正義官員接過布帛,仔細端詳,臉色逐漸變得嚴肅。
他將布帛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發出一聲震響,那震響彷彿震動了大堂裡的每一個角落,大堂裡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大膽狂徒!竟敢如此膽大妄為,陷害忠良!”他威嚴的聲音如同洪鐘般在大堂迴盪,震懾人心。
他當即下令將競爭對手掌櫃和師爺收押,等候發落。
圍觀的百姓頓時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那掌聲如洶湧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他們紛紛稱讚段逸的機智勇敢,也敬佩正義官員的公正執法。
段逸醫館的冤屈得以洗清,周圍的人們紛紛向段逸表示敬佩,讚揚他的醫術和人品。
這榮耀的光芒,照亮了段逸的臉龐,也溫暖了他的心房。
醫館恢復了往日的熱鬧,生意更加興隆。
段逸和柳靈兒緊緊相擁,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體溫,淚水交融,他們在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