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衝著糜芳,想要從他口中得到一些什麼東西。
糜竺打定主意,對方出什麼招,都晾著他,轉過身去,打算返回府內:“元龍請便,竺還有事要忙!”
面對糜家的逐客令,陳登絲毫不惱,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淺笑:“聽聞子仲兄遇到了麻煩,陳家便湊了五萬石糧食,想要幫助糜家渡過難關。”
糜芳一肚子的火,再也壓不住了,怒罵道:“陳登,你這個無恥小人,暗中勾連,害我糜家!”
糜竺腳下一頓,回過頭來,陰沉的臉上如同春風吹過,蕩起一層層和善笑意:“元龍莫開玩笑,昨日你我還同在林家買糧。”
“我從不開玩笑,五萬石糧食,拿糜家手中所有的淨鹽生意來換。”
陳登收起虛偽的笑容,一本正經道:“整個徐州,除了陳家,你不可能在別的地方買到這麼多糧食。
要淨鹽,還是要糜家,子仲兄可要考慮清楚。”
“我草擬...”
糜芳話說一半,被糜竺打斷。
他小步快走,來到到陳登身邊,懇切道:“我要先看到糧食,才能交出淨鹽。”
“兄長,糜家不能沒有淨鹽!”糜芳著急道。
可惜,糜家的當家人是糜竺,他的話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子仲兄有魄力,不過,要等我搬進新宅再說!”陳登乜斜著糜芳,眼中滿是不屑。
“元龍稍待,我會盡快安排下人搬離,絕不耽誤你入住。”糜竺眯著雙眼,並沒有邀請對方入府的打算。
“請便!”陳登隨口道。
他抬手招了下,糜家一位賬房,低著頭,從糜竺兄弟身邊跑過。
來到陳登面前,奉上一張低作的笑臉。
“忘了告訴子仲兄,糜家的賬本,此刻就在家父的案頭。”陳登故作惋惜,“看到糜家被程昱敲詐,登深表同情,為了保住糜家剩下的家產,陳家只好替子仲兄好好保管的。”
他扭頭看向糜家那位管事,“你是糜家出來的,要給子仲兄幫忙,家裡的鍋碗瓢盆都要帶上,別落下了。”
糜竺拉住糜芳,陪著笑臉,“多謝元龍,願意接納糜家的下人。”
而後,二人返回家中,糜竺趴在弟弟的耳邊,嘀嘀咕咕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