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真的消化不掉。
特色菜的專場，素菜絕對是稀罕物。
連下酒的冷盤，都是葷素搭配。
【叮！】
【飲用高度數白酒：胃部健康+1，頭腦清醒度+1，壽命+0.5天！】
【……】
【叮！】
【飲用葡萄酒：頭腦清醒度+1，肝臟健康+1，壽命+0.5天！】
【……】
【叮！】
【飲用威士忌酒：胃部健康+1，口腔健康+1，壽命+0.5天！】
【……】
【叮！】
【強勢行為……】
為了不表現的過於離譜，江學康配合著百書芹的喝酒速度。
僅僅只比她喝的快了一點。
就是這一點點，足以打破百書芹平時的喝酒節奏。
一直在保持著追趕的速度喝，十分容易上頭。
倘若拋開老江這個bUG不談。
單論百書芹的酒量，還是相當嚇人的。
郝真成這種平日裡咋咋呼呼的人，一個小時內，先後被百書芹和江學康輪番震撼。
隨著酒精下肚，對話的密度也在逐漸增加……
“鬥音直播？大師姐，原來你也做直播呀！”
郝真成聽著百書芹聊起直播話題，再度驚訝著說道。
百書芹臉頰泛著紅暈，拿出手機一通操作。
喝了這麼多，看起來意識輕飄。
可滑動手機的動作，卻依然精準無比。
很快。
一個名為【很久以前線上讀書】的賬號，展示在了兩人面前。
“以前我也沒怎麼玩過鬥音，去年聽說可以直播提升書店的曝光度。”
“沒準積累到粉絲後，能增加書店的人流量。”
“我就也申請了一個賬號試試，每天直播讀一些，我喜歡的故事橋段。”
“江老師，你還記得上午的變聲器嗎？”
江學康精神一震：“和這事有關？”
百書芹點頭肯定道：
“有人在我的直播間裡，說我的聲音不好聽，應該找‘年輕的小姐姐’來讀。”
“現在的經營情況，還哪裡有錢去僱傭新的員工？”
“反正讀書時我也不露臉，偶爾就試試變身器。”
“其實一樣沒什麼關注度，直播間總是個位數的人。”
聽到這裡。
江學康意識到，白天他們誤會了百書芹的謎之操作。
根本不是為了什麼趕時髦，喜歡玩樂。
而是一個即將被時代拋棄的館長，在用笨拙的方式，企圖挽救她奮鬥多年的事業。
郝真成看向江學康，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還是沒插話。
以郝真成閱歷，也能看出來。
很久以前圖書館關門，是遲早的事。
然而，下一刻……
江學康卻開口說道：
“書芹，你想挽救這家圖書館嗎？”
“也許，我能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