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錯?”
郝真成環視著辦公室裡的狀況,又繼續喊道:
“你……你居然在辦公室對他動手?”
“他身體本來就不好,你想背上人命債嗎!”
“你配當個教導主任,人民教育者嗎?”
看著郝真成情緒如此激動,一副隨時要動手的架勢。
兩名警察立刻一前一後,急忙控制住他:
“家屬,別衝動,冷靜點,我們不是來了嗎?”
“我們會調查清楚,相信我們!”
“救人要緊,趕緊先將人送到醫院。”
“我們保證會處理好,行不行?”
易展鵬急的直跺腳:
“警官同志,他說的都是我的詞啊!”
“我報的警,我可能動手嗎?”
“這花盆……你們看看這些東西……”
“都是昏倒那位老先生他砸的!”
“我也不確定,他是真暈還是裝暈。”
郝真成一聽這話,再次紅溫:
“你踏馬說什麼?”
“他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能抱得動你那花盆?”
“警察同志,你別攔我,他廢了他今天!”
說不讓攔,哪敢真的不攔。
教導處內繼續吵吵把火,門外可是來了不少老師。
本來是為了報告校服的事,結果看到救護車,以為易主任身體出現了問題。
可抬出來的竟然不是易主任,聽裡面吵吵的內容,好像是學生家長?
資訊量實在太大,讓人根本思考不過來。
……
一個小時後。
江學康在最近的醫院病床上“醒來”。
不多睡一會兒,顯得太假。
難得全程有人抬,有人背,還有人出錢幫忙做全身檢查。
何樂而不為?
而且,他最想要的就是這份檢查!
醒來後,身邊除了郝真成與遲晚秋。
還有坐在一旁兩名民警與關鍵人物易展鵬。
“江老師,您醒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
女民警關切的問道。
江學康在遲晚秋的攙扶下,“費力”的坐起身:
“好多了,沒什麼大事。”
“那邊是……易主任嗎?”
“易主任,不好意思啊,我只是著急。”
“沒想到你生那麼大氣,摔壞了那麼多東西。”